第47章 第 47 章_炮灰攻苟成了万人迷主角受[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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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第四十七章

  庭院式温泉池里冒着纯白的热气,泡在里面的乌遥软绵绵地趴在水面固定放东西的原木色案桌上,光洁漂亮的后背裸露出水面,泛着点儿的粉,就好像是点了粉豆沙的奶包子,将封雪时可爱得心软。

  但是,这酒液有问题。恍然记起当初王阿姨给他们送酒时脸上露出的笑容,封雪时才猜到里面应该是添加了助兴的药材。

  定是不能再给乌遥喝了。

  幸好,他们喝的不算多。

  对上乌遥眼巴巴乞求的水润眼睛,封雪时用了五秒钟压下身体的燥热,不露出破绽地扮演冷静,摇头:“不能再喝了,遥遥你要醉了。”

  “我才没有醉呢。”乌遥从瘫软的一层白泥勉强支棱起来,游到距离封雪时一拳之隔的距离,努力睁大自己迷蒙的眼睛,为自己的酒量辩驳道:“你看,我还能清楚地看到你就在我眼前。”

  封雪时微微低头,看了嘴硬的小酒鬼一眼,唇边弥漫起忍俊不禁的笑意。

  “你在嘲笑我吗?”乌遥对封雪时的笑产生了美丽的误会,他誓要证明自己没有醉。少年白皙柔软的手伸出水面,带起滴滴答答的流水,在两人之间溅起微扬的水花,细长莹白的手指在封雪时脸上轻点:“这儿是你的眉毛,这里是鼻子,这儿是嘴巴,还有下巴……你看,我指得很准。”

  不准,封雪时很想说他把自己的喉结给认成下巴了。

  但是他没能说出口。脖颈被触摸的感觉很奇妙,微痒又舒适,封雪时头一回发现自己的喉结是敏感地带。喉结缓缓滑动一下,封雪时正要将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拿掉时,乌遥手指游鱼般向下滑,点在了他左胸口的胎记上。

  “时时,”乌遥摸摸他微硬胸肌上的浅粉色印记,语调因为新奇而软软地微扬:“你身上好像有一个牛奶的爪印。”

  “是胎记,”封雪时低头瞧了眼这块瑕疵,竟然觉得这块胎记被乌遥这般可爱地形容了之后也顺眼了起来,“只是像猫爪而已。”

  “哇!”乌遥长长地喟叹一句,醉得快要眯眼睡着时,又倏地半睁开了,望向封雪时:“时时,牛奶是不是在我背上跑酷?孩子大了调皮了,你帮我抓它。”

  封雪时:“……”

  还说自己没有醉。

  “……你背上没有长猫。”封雪时克制地看了眼乌遥的后背。

  “哦——”乌遥拉长了声音,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又盯着封雪时开口:“时时,我们的汤池是不是正在被人煮起来啦?烫烫的。”

  封雪时:“……”

  山间秋夜的晚风是沁凉的,原本这会儿应该会让他们感到冷,但是两人体内的躁火正在一簇簇地上升,将夜风也烘热。

  封雪时决定不等乌遥醒酒了,带他去睡觉更好。

  “嗯,煮起来了。”封雪时将被蒸煮得跟糯米团子一般的乌遥捞进怀里,僵了一下又拉开一些距离,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一手从水下穿过他的膝弯,将他从水里抱起来,一边缓步走向池边,一边说:“再不出来,要被煮熟了吃掉的。”

  乌遥瞪圆了眼睛,连忙抬手抱住封雪时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胸口,催促道:“快走,我要保护你的,不可以被吃掉。”封雪时闭了闭眼,抿住唇不断上扬的弧度,单手将挂在岸边的浴袍拿来给乌遥披上,送他回套房卧室的一张大床上。

  白皙少年柔软地陷进纯白色的被窝里,湿润的眼睫一簇一簇的,翘起来像是振翅欲飞的黑色蝴蝶。

  睡得很安详,全然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异样。

  封雪时看了眼少年下身微鼓的地方,觉得还是给他换一身清凉的睡衣会让他舒服一点。不愿意吵醒他,封雪时亲手脱了他的浴袍,给他换上了更加透气散热的白色真丝斜襟睡衣裤。

  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封雪时竟然花了五分钟才做好。仔细看,他清冷的脸染了些欲,额头出了汗。

  他给乌遥的肚脐眼盖上被子,起身拿起自己的睡衣走进浴室淋浴间。

  ……

  “热……时时……”乌遥感觉到体内烧了一团火,火光映着变幻的梦境里他和封雪时交缠的脖颈紧紧绞在一起扣着的双手,他沉睡的理智被烧醒。他迷迷瞪瞪睁开眼,下意识去寻找封雪时的身影。

  听到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乌遥缓了缓神。两分钟之后,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梦里亵渎了封雪时之后,红晕爬上他的脸。

  这个时候的水声都自带暧昧氛围,乌遥顿时不敢在卧室里待着了。他起身,低头看了一眼,弓着腰跑到了客厅,窝在沙发上装死。

  然而清醒的身体却依旧和梦里一样的渴,烧得他难受得很。眼睛渐渐洇湿,目光迷离散乱,乌遥弓着腰,缩在沙发上,咬住下唇来拼命维持头脑中即将崩断的弦。

  封雪时带着一身沁入肌肤的凉意从浴室出来。在卧室里乌遥的床位上没有看到乌遥,他急忙快步走出来。

  见到乌遥面色潮红地躺在客厅沙发上,封雪时连忙走过去,在沙发边蹲下,抬手碰了碰乌遥的脸:“遥遥?”

  “唔……”乌遥闭着眼睛,眼睫不断颤动,感受到让他舒服的声线和清凉的体温靠近,他本能地靠过来,抬手攀附上封雪时,脸贴在封雪时的脖颈上散热气:“我好难受,好难受。”

  封雪时抱紧了他,无声地拍拍他的后背。

  乌遥缓缓睁开眼睛,眼眸里半是迷乱,软软糯糯的嗓音:“时时,你身上好舒服啊。”

  怀里的少年软得不可思议,然而滚烫的体温很快就使得他身上刚被冷水逼下去的潮热卷土重来。又因为乌遥不满足地在他身上乱蹭,导致他这一次竟然比之前更加难受。

  王阿姨的酒用足了猛药。

  封雪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虽然心有不舍,还是将乌遥从他怀里拉开了些。低头去看乌遥的瞬间,就对上了他那双含水的湿润眼眸,微抿的唇满满表达出委屈和撒娇之意。

  封雪时只感觉到大脑里轰隆一声,努力维持的冷静在这一刻被打破。

  眼眸沉沉,他倏地将乌遥从沙发上抱起来,快步走进卧室,将他抱到床上。

  “时时你——”乌遥迟钝的脑神经隐约感觉到封雪时气场变得侵略性十足,愣愣地张嘴。

  封雪时俯在他身上,眼眸紧盯着他,“哪里难受。”

  “……“乌遥感受了一下,脸涨得虾红,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感觉到美人的视线从自己脸上缓慢移动到那处,乌遥更加热得受不住了。“要帮忙吗?”封雪时嗓音低沉清冷,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颤。

  乌遥很想摇头,然而在这一秒钟时间内,脑海里的理智之神和感性之神天人交战了数个回合,被狼狈打败。乌遥呼吸急促着,咬着血红的下唇,点了点头。

  少年前十九年的人生里对情爱一无所知,干净纯澈到不知道该如何自行解决身体的难受。

  封雪时碰上他的瞬间,他情不自禁地泻出了声音。

  ……

  雪白的真丝睡衣微皱,乌遥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形象地展现了鸵鸟之姿。然而眼睛挡住了,耳朵却能清晰地听到封雪时凌乱微喘的呼吸。

  在刚才的“帮助”中,乌遥已经断断续续从封雪时口中听到了他体热·的原委。王阿姨送的酒,他喝了三杯,封雪时也实打实地喝了三杯。

  这酒液的猛劲,乌遥是领受过的。

  他悄悄转了转脸,掀开眼皮去看封雪时。封雪时的状况没比他刚才好多少,然而封雪时很清楚,这里面酒的药劲发挥了几分。

  乌遥比药更加让他情动。

  他还需要再来一场凉水澡。

  封雪时正要起身,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手背上。

  乌遥脸颊羞涩,飞速看了封雪时一眼,又移开视线去看天花板,看吊灯,看装饰花瓶,声音细若蚊蚋,“……时时,我帮你。”

  封雪时怔忡了几秒,心动却拒绝了:“不用。”

  见他不答应,乌遥急促地说:“洗凉水澡太久会感冒的!你没有嫌弃我,帮我,我大概知道怎么做了,我也想帮你的。互帮互助,朋友之间——”

  “不是因为朋友。”两个字眼刺痛了封雪时的耳朵,他深吸一口气,抬眼深深望进乌遥的眼里,缓慢而咬字清晰地说:“我对你那样,不是因为我们是朋友。”

  “那是什么?”

  封雪时逼近乌遥一些距离,见乌遥还是很懵懂的样子,拉起乌遥的手到唇边亲了一下,“懂了么,我喜欢你,所以愿意。遥遥,如果你也喜欢我,你也可以对我那样。我不要朋友之间的互帮互助。”

  乌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再去看封雪时,愣愣地复读:“喜欢我?”

  封雪时垂睫,顿了顿轻声问:“遥遥不喜欢我吗。”

  语气半是疑问半是难过,清贵的脸上也流露出几分伤感,看得乌遥心脏都揪起来了。

  乌遥顺从本心地迅速摇头否定:“不是的时时,我当然是喜欢你的!”

  话音落下,封雪时猛地抬眼,清冷的眼眸缓缓弯起,如拂过春风万里般的温柔。他贴身过来,盯着乌遥微张的唇,亲了亲,又亲了亲。

  “时——”乌遥隐约感觉到他们之间这样是不对的,正要开口时,手被封雪时牵住带往某个地方。他倏地惊呆,眼睫一动不动。

  封雪时吻住乌遥,初尝甜果,同时也分出些心神去做其他事情。

  鼻尖氧气稀缺,乌遥被封雪时带着,如同烧开的热水壶,又潮又热。

  ……

  与此同时,金属质感的巨大卧室里。

  乌鸣野在缱绻缠绵的梦境里醒过来,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以及难耐灼烧焦躁的情绪,他起身在暗色里径直走去卫生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他抬头,无意中瞥到镜子里的自己。他愣了有足足十秒钟,才颤着手打开卫生间的灯光。

  他看到,他的绿眸红血丝遍布,缠满了眼瞳。

  摩托车轰鸣长啸,在撒旦困倦疑惑的目光里,乌鸣野连夜开车回乌家庄园。

  推开乌御青的书房门,乌鸣野快步走到还在看实验数据的乌御青桌前,不顾乌御青的冷淡和威慑,他用童年时才会对乌御青喊的称呼叫乌御青:“哥。”

  乌御青将实验报告盖上,丹凤眼凌厉地看着他。

  “哥,我好像生了奇怪的病。“乌鸣野语气焦急,抓住乌御青的手,冷硬的少年低哑的嗓音带了明显的恐慌和不安,“我发病的时候就像……就像野兽!哥,小时候你经常给我打针吃药的,这次你也帮我看看,行不行?”

  “野兽?”乌御青视线带着探究:“症状是什么样的?”

  “易怒,情绪暴躁,暴力性和残虐欲,眼睛会变红,还有……容易被激起性/欲,跟野兽发情一样……”

  “这是什么病?双向?还是躁郁症?哥?乌御青你在听我说话吗?”

  乌御青戴上了银丝框眼镜,丹凤眼微眯地打量乌鸣野,过了几秒,他从抽屉里拿出针管:“不确定是什么病,先抽血化验。”

  “好好。”乌鸣野很配合地撩起自己的衣袖,方便乌御青从他血管里抽血。小时候这块臂弯经常被乌御青抽血或者注射药物,现在还能看到当时留下来的扎痕。

  乌御青一边看着血液流进管子里,一边缓声问:“激起你发病的人是否特定?”

  “主要是特定的。”

  “你喜欢的人?”

  “嗯。”

  “告诉我他的名字,方便我了解你的病情。”

  “是……遥遥。”

  乌御青猛地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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