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司景钰瞟过柳梵矜贵漂亮的脸，先是看见女人耳尖黑色的星星耳钉反射出一道晶亮的光，然后就是女人略显不耐烦又凌厉性.感的模样。
即便睡衣宽大，但行动之间，还是能窥见柳梵走路时摇曳生姿的曼妙起伏，只不过她冷冰冰的脸上气势更甚，仿佛女王君临，静默森严，华美摄人。
“你没病吧？Omega不是很矜持的么，而且我，我是个人渣，配不上你的。”
“司景钰，我大你四岁，你最好规矩点叫我姐姐，”柳梵眼睫低垂，眼神冷冷地掠过司景钰，“还是说，这么短的时间，你在外面已经有好姐姐了？”
“到底谁没规矩……”
柳梵及时打断司景钰，暗自懊悔自己这是在瞎问些什么，司景钰有没有别人，喜欢谁都和自己无关。
“外面已经装了摄像头，我不想传出感情不合的绯闻。”
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渣A突然说自己有洁癖，还爱学习了，柳梵咬着嫣红的唇，又瞪了一眼司景钰才罢休，到底是谁更有病？
她心口涌上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烦躁，后颈也有些隐隐作痛，似乎有一些快到发情期的前兆。
“叫你姐姐，我们没这么亲密，”司景钰后退了两步，水润饱满的唇抿得紧紧的，“你少跟我套近乎占便宜。
“至少在合约里，”柳梵强忍着怒气，冷冷说，“我们有。”
司景钰已经后退到整个身体都紧贴墙边，在别人看来和柳梵同床而眠，是求之不得的艳福，但对她而言，是灾难。
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
“柳梵……”
“我说过，在这里，你要叫我姐姐，”柳梵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卧室里的一个青花瓷瓶，素白的手指配上精致瓷器，令这一幕染上一种脆弱易碎的靡艳。
“司家和柳家联姻，感情稳定，有利于公司股票价格稳定上涨，你最好配合一点，”柳梵一字一顿地说着，仿佛也在说服自己，她不高兴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司景钰的不配合。
司景钰感觉自己要是再说一个不字，这女人立刻就会敲碎瓷瓶，用最锋利的瓷片抵住自己的咽喉。
要放在以前，她早就冷笑一声，叫柳梵有本事就朝她喉咙割，她对于活不活死不死没什么想法，但好歹死也得死在个干净的好地方。
死在一本书里，总有点死无葬身之地的感觉。
“柳梵，你干净么，你的床干净么，你的心干，”司景钰止住了话，只觉得柳梵这人女主真怪。
柳梵心口的火焰愈演愈烈，身体却有些忽冷忽热，她横眉冷目地轻笑一声，“你睡地上。”
听见这句话，司景钰终于松了口气，她刚才还以为这书出了什么重大bug，让女主角黑化成了那种对自己有奇怪兴趣的人。
还好，柳梵是正常的。
要是柳梵喜欢上自己，那就真的不正常。
结果司景钰一转身，柳梵就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长袋子，继续冷冰冰地说：“睡这里面。”
“你这个睡袋干净吗，你没睡过吧？”
柳梵瓷白的手指握紧了青花瓷器的瓶口，她斜睨了司景钰一眼，红唇艳烈如火，“你洗干净了就进去，我还要上把锁。”
睡袋外面还加把锁……司景钰刚想反对，就听见柳梵说别忘了你昨晚夜不归宿已经违反了合约。
行吧，这件事的确是她理亏。
收好电脑，司景钰洗好澡回来时，房间里的空调恒温在23摄氏度，柳梵已经侧躺在铺着羊绒的大床上，床柜上的小夜灯映出Omega美妙起伏的剪影，空气里弥漫着桔梗的气息。
司景钰顿时感觉后颈胀痛，就跟昨天夜里闻见牛奶信息素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进去，”柳梵掀开被子，手里拿着刻印金色花纹的黑锁，金属色的链条在灯光下闪着暗光。
接过睡袋，司景钰发现它很软很厚，散发着阳光的香味，还算干净。
而且柳梵应该没用过。
那就好。
随着“咔哒”一声，司景钰整个裹进了睡袋，没有柳梵的帮忙，她是出不来了。
黑暗中，桔梗的清香萦绕不去，司景钰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
夏日清晨的凉风中，赵凝汐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犹豫半天才说道：
“梵梵，上次的聚餐我没来是因为导师临时给我加了个项目，但我下个月就忙完了，我们不是以前说好一起旅游吗？”
说完话，赵凝汐更加忐忑不安地看向柳梵，Omega穿着一件定制中式的旗袍，水蓝色的绣线显得Omega高雅又妖娆，她静静地站在窗边，仅仅露出的侧脸，就漂亮得足够让人屏息赞叹。
据说这件旗袍是由一个小巷子里裁缝做的，这位裁缝祖上是给皇帝和皇后裁衣服的，这份手艺传了一百年。
到了现在，他几乎成了柳梵的私人裁缝。
“凝汐姐，”柳梵转过身来，神色温和，“那都是小时候说好的，现在我太忙了。”
“梵梵，我能等，”赵凝汐平静了下来，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见卧室里传来司景钰略带沙哑的声音。
“柳梵，能不能帮我解开？”
柳梵冲赵凝汐抱歉一笑，款款走进卧室，随即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司景钰顶着一头乱发，面色苍白，颇有些萎靡地走出卧室。
她几乎一夜未睡，好不容易早上睡着一会，闹钟就响了。
“过来，把衣服穿上，”柳梵拿着一件薄外套递给司景钰，就又回了卧室，嫌弃的神情里含着丝丝奇异的温柔。
一片黑影出现司景钰面前，她疲倦地撩起眼皮，就看见赵凝汐怒容满面地看着自己。
“司景钰，你休想对柳梵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放心，”司景钰眯着眼，一派厌倦尘世的出尘模样，“我嫌弃她还来不及。”
柳梵刚好从房门出来，听见司景钰这句话，恨不得把手机砸到这人头上，轮得到司景钰来嫌弃自己。
“梵梵，周苒苒让我提醒你，她准备了高效抑制剂给你，记得用。”
看着赵凝汐这副痴迷的样子，司景钰实在不明白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
不就是新鲜，刺激，等激情消退后，什么都不会剩下。
想到这里，背对着赵凝汐的司景钰无声冷笑，就像她那个种马父亲一样，追求妈妈时浓情蜜意，结果只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司景钰从来就知道，自己不想要爱情，也绝对不需要。
节目录制开始。
一楼摆好了摄像机，客厅中央放着十台电脑，全都是纯白主机。
每个人的名字贴在显示屏边上，桌上还摆着一杯热巧克力，热气腾腾的。
“已经开始拍摄了，大家进来登陆游戏账号，先试玩几局，”导演招呼着嘉宾坐下，“都放轻松，我们这是真人秀，讲究的就是真实和即时。”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女Beta主持人坐到了柳梵身边，开口热场。
“柳梵，听说你很早以前就玩过《入梦》，还差点成为职业选手？”
柳梵轻轻笑了笑，神情幽远，“只可惜没有队友。”
“对了，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和初恋就是玩这个游戏认识的，你们还绑定了游戏伴侣？”
“嗯，”柳梵扬唇笑笑，登陆好账号后随意地说道，“本来约好一起打职业，她失约了。”
“没想过找她吗？”
“她应该记不得我了，毕竟我都快忘了。”
柳梵的语气太过淡定简短，坐在对面的司景钰不得不瞟了她一眼，女人瓷白美丽的面容平静优雅，却莫名藏着戾气。
一点不像忘记的样子。
啧，记仇精。
司景钰摇摇头，感觉柳梵对这个初恋的感情不一般。
“柳梵你这么坦然地说出来，不怕司景钰吃醋吗？”主持人语带兴奋，显然是想要搞事情，就连镜头都切到柳梵电脑的显示屏上。
司景钰一脸冷淡地喝着热巧克力，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骨感细长的手指轻轻按下鼠标，选择角色“小鲸鱼”，确认登陆游戏。
同一时间，柳梵的电脑游戏语音声音洪亮地播报：
［与您至死不渝的伴侣“小鲸鱼”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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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睡衣宽大，但行动之间，还是能窥见柳梵走路时摇曳生姿的曼妙起伏，只不过她冷冰冰的脸上气势更甚，仿佛女王君临，静默森严，华美摄人。
“你没病吧？Omega不是很矜持的么，而且我，我是个人渣，配不上你的。”
“司景钰，我大你四岁，你最好规矩点叫我姐姐，”柳梵眼睫低垂，眼神冷冷地掠过司景钰，“还是说，这么短的时间，你在外面已经有好姐姐了？”
“到底谁没规矩……”
柳梵及时打断司景钰，暗自懊悔自己这是在瞎问些什么，司景钰有没有别人，喜欢谁都和自己无关。
“外面已经装了摄像头，我不想传出感情不合的绯闻。”
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渣A突然说自己有洁癖，还爱学习了，柳梵咬着嫣红的唇，又瞪了一眼司景钰才罢休，到底是谁更有病？
她心口涌上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烦躁，后颈也有些隐隐作痛，似乎有一些快到发情期的前兆。
“叫你姐姐，我们没这么亲密，”司景钰后退了两步，水润饱满的唇抿得紧紧的，“你少跟我套近乎占便宜。
“至少在合约里，”柳梵强忍着怒气，冷冷说，“我们有。”
司景钰已经后退到整个身体都紧贴墙边，在别人看来和柳梵同床而眠，是求之不得的艳福，但对她而言，是灾难。
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
“柳梵……”
“我说过，在这里，你要叫我姐姐，”柳梵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卧室里的一个青花瓷瓶，素白的手指配上精致瓷器，令这一幕染上一种脆弱易碎的靡艳。
“司家和柳家联姻，感情稳定，有利于公司股票价格稳定上涨，你最好配合一点，”柳梵一字一顿地说着，仿佛也在说服自己，她不高兴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司景钰的不配合。
司景钰感觉自己要是再说一个不字，这女人立刻就会敲碎瓷瓶，用最锋利的瓷片抵住自己的咽喉。
要放在以前，她早就冷笑一声，叫柳梵有本事就朝她喉咙割，她对于活不活死不死没什么想法，但好歹死也得死在个干净的好地方。
死在一本书里，总有点死无葬身之地的感觉。
“柳梵，你干净么，你的床干净么，你的心干，”司景钰止住了话，只觉得柳梵这人女主真怪。
柳梵心口的火焰愈演愈烈，身体却有些忽冷忽热，她横眉冷目地轻笑一声，“你睡地上。”
听见这句话，司景钰终于松了口气，她刚才还以为这书出了什么重大bug，让女主角黑化成了那种对自己有奇怪兴趣的人。
还好，柳梵是正常的。
要是柳梵喜欢上自己，那就真的不正常。
结果司景钰一转身，柳梵就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长袋子，继续冷冰冰地说：“睡这里面。”
“你这个睡袋干净吗，你没睡过吧？”
柳梵瓷白的手指握紧了青花瓷器的瓶口，她斜睨了司景钰一眼，红唇艳烈如火，“你洗干净了就进去，我还要上把锁。”
睡袋外面还加把锁……司景钰刚想反对，就听见柳梵说别忘了你昨晚夜不归宿已经违反了合约。
行吧，这件事的确是她理亏。
收好电脑，司景钰洗好澡回来时，房间里的空调恒温在23摄氏度，柳梵已经侧躺在铺着羊绒的大床上，床柜上的小夜灯映出Omega美妙起伏的剪影，空气里弥漫着桔梗的气息。
司景钰顿时感觉后颈胀痛，就跟昨天夜里闻见牛奶信息素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进去，”柳梵掀开被子，手里拿着刻印金色花纹的黑锁，金属色的链条在灯光下闪着暗光。
接过睡袋，司景钰发现它很软很厚，散发着阳光的香味，还算干净。
而且柳梵应该没用过。
那就好。
随着“咔哒”一声，司景钰整个裹进了睡袋，没有柳梵的帮忙，她是出不来了。
黑暗中，桔梗的清香萦绕不去，司景钰辗转反侧始终难以入眠。
夏日清晨的凉风中，赵凝汐喝了一口桌上的咖啡，犹豫半天才说道：
“梵梵，上次的聚餐我没来是因为导师临时给我加了个项目，但我下个月就忙完了，我们不是以前说好一起旅游吗？”
说完话，赵凝汐更加忐忑不安地看向柳梵，Omega穿着一件定制中式的旗袍，水蓝色的绣线显得Omega高雅又妖娆，她静静地站在窗边，仅仅露出的侧脸，就漂亮得足够让人屏息赞叹。
据说这件旗袍是由一个小巷子里裁缝做的，这位裁缝祖上是给皇帝和皇后裁衣服的，这份手艺传了一百年。
到了现在，他几乎成了柳梵的私人裁缝。
“凝汐姐，”柳梵转过身来，神色温和，“那都是小时候说好的，现在我太忙了。”
“梵梵，我能等，”赵凝汐平静了下来，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见卧室里传来司景钰略带沙哑的声音。
“柳梵，能不能帮我解开？”
柳梵冲赵凝汐抱歉一笑，款款走进卧室，随即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司景钰顶着一头乱发，面色苍白，颇有些萎靡地走出卧室。
她几乎一夜未睡，好不容易早上睡着一会，闹钟就响了。
“过来，把衣服穿上，”柳梵拿着一件薄外套递给司景钰，就又回了卧室，嫌弃的神情里含着丝丝奇异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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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景钰，你休想对柳梵有任何非分之想。”
“你放心，”司景钰眯着眼，一派厌倦尘世的出尘模样，“我嫌弃她还来不及。”
柳梵刚好从房门出来，听见司景钰这句话，恨不得把手机砸到这人头上，轮得到司景钰来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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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背对着赵凝汐的司景钰无声冷笑，就像她那个种马父亲一样，追求妈妈时浓情蜜意，结果只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司景钰从来就知道，自己不想要爱情，也绝对不需要。
节目录制开始。
一楼摆好了摄像机，客厅中央放着十台电脑，全都是纯白主机。
每个人的名字贴在显示屏边上，桌上还摆着一杯热巧克力，热气腾腾的。
“已经开始拍摄了，大家进来登陆游戏账号，先试玩几局，”导演招呼着嘉宾坐下，“都放轻松，我们这是真人秀，讲究的就是真实和即时。”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女Beta主持人坐到了柳梵身边，开口热场。
“柳梵，听说你很早以前就玩过《入梦》，还差点成为职业选手？”
柳梵轻轻笑了笑，神情幽远，“只可惜没有队友。”
“对了，记得你以前说过你和初恋就是玩这个游戏认识的，你们还绑定了游戏伴侣？”
“嗯，”柳梵扬唇笑笑，登陆好账号后随意地说道，“本来约好一起打职业，她失约了。”
“没想过找她吗？”
“她应该记不得我了，毕竟我都快忘了。”
柳梵的语气太过淡定简短，坐在对面的司景钰不得不瞟了她一眼，女人瓷白美丽的面容平静优雅，却莫名藏着戾气。
一点不像忘记的样子。
啧，记仇精。
司景钰摇摇头，感觉柳梵对这个初恋的感情不一般。
“柳梵你这么坦然地说出来，不怕司景钰吃醋吗？”主持人语带兴奋，显然是想要搞事情，就连镜头都切到柳梵电脑的显示屏上。
司景钰一脸冷淡地喝着热巧克力，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骨感细长的手指轻轻按下鼠标，选择角色“小鲸鱼”，确认登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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