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 37 章_穿成渣A被五个人格的影后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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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 37 章

  热搜里的图片非常模糊,只有司景钰的脸比较清晰,清晰得像是合成上去的。

  但是微博下的评论清一色的在说司景钰这个Alpha不行,几乎看不到任何路人的发言。

  对此,司景钰倒是没什么感觉,就好像在观摩一场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可以置身事外。

  而且本来就是别人的事,据司景钰所知原主一直没出过国,她自己也不可能出什么国。

  所以,唯一的结论就只能是别人故意造谣。

  海面湿冷的风吹动司景钰的额发,因为一夜未睡的缘故,Alpha薄而长的眼睛有些发红,绯色蔓延到眼下白嫩的肌肤,仿佛那只染上口红的雪梨。

  “也对,能去盘丝会所的Alpha,会是什么正经人,”sea抱着双手,紧紧靠在墙边,斜眼冷冷睨着司景钰。

  两人间的气氛瞬间寂静下来,好似一杯温热的茶水刹那冷却,冻成黑色的坚冰。

  “司景钰,你不想解释一下吗?”sea突然开口说道,眼底的一丝希冀被掩藏的很好。

  “八卦新闻不都这样,”司景钰摆出一副你爱信不信的态度,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这儿被柳梵质疑习惯了,都懒得解释。

  其实,柳梵的每个人格多多少少都沾上了一点她本人的性格,敏感多疑,强势和一种不依不饶的执迷。

  至少,在司景钰这些天的回想里,总能似有若无地察觉到柳梵以往对自己的掌控,那种对新奇事物疯狂又难以宣泄的偏执。

  她不惯着柳梵,就单纯不想惯着。

  而且她有什么理由惯着柳梵,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

  “你果然一点也不在乎我们……我,”sea低着头,纤长浓密的睫毛沉重地垂下,浓郁的落寞又想海雾一样笼罩了过来,让每个人都面目不清,越离越远。

  “你们?”司景钰及时住了口,发觉自己竟然又开始以反问的方式,被迫或者主动地增进对柳梵的了解。

  这不是个好兆头,她和柳梵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里的两个世界,并不单一指代时空上的,而是她们不一样。

  柳梵是聚光灯下闪耀的星星,生活在无忧无虞的环境下,那是个隔绝苦难、忧愁、烦恼的美好温室。

  往后一路走下去,会有人带着阳光和温暖毫无保留地来爱她,和她共同承担活着就不可避免的凄风苦雨。

  苦雨也会在那个时候变成甜茶。

  至于司景钰自己,只是柳梵这颗星星旁的一粒宇宙尘埃,某个特殊的时刻,她们之间看似离得很近,近到所有人认为她们都理所应当拥抱取暖。

  但事实上,她们隔着几万光年,因为光的速度很快才看见了对方。

  但她们本身的速度并不快,不足以支撑长久的相遇。

  可能,带着新鲜感的相遇让柳梵,或者是其他几个人错误地认为,这会是一场浪漫的邂逅。

  但其实不是的。

  想到这里,司景钰忽然笑了笑,神色漫不经心,看上去有种难以捉摸的迷人感。

  这些假象也差点儿让自己以为是场特别的相逢。

  事实并非如此,她和柳梵都应该把这一点搞清楚。

  “其实,这是个错误,可能我的某些举动引起了你的误会,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们各回各家去。”

  听到错误、误会这两个代表否认的词,sea一直晶亮的眼神黯淡下去,像是被大雨淋湿,变得毫无生机的桔梗。

  她冷冷地抬眸,质问道:“错误?这就是你的解释?”

  她们俩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对方,像彼此对峙的仇人,sea身上那种轻松肆意的玩闹感在那一瞬间消失,愠色和沉重仿佛黑色藤蔓般缠绕在女人绝美的脸孔上。

  有那么一瞬间,司景钰感觉自己面对的人终于变回了柳梵,只因为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倔强和偏执牢牢锁定住了自己。

  然而,最先退缩的竟然不是司景钰,Omega蹙眉,脸色蓦地苍白一片,纤细修长的手指按压在眼睛一侧,好似头很疼的模样,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就要离开这个天台。

  “头疼……”sea小声地呢喃。

  女人背影袅娜瘦弱,在淡蓝色的天光里,宛若明净湖面上的薄片碎冰,风一吹就会坠落或是融化。

  离开天台的楼梯狭隘昏暗,司景钰看见Omega快要摔倒的时候,下意识冲过去把人抱住,这才发现sea已经晕了过去,后颈上的信息素贴纸也不小心脱落在地。

  怀里的Omega体温正常,脸色苍白,紧紧蹙眉还无意识咬着湿润的唇,看上去非常痛苦。

  后颈散发着淡淡的牛奶味信息素,十分微弱,好像就快要消失殆尽似的。

  这很不正常。

  司景钰知道自己不可能把一个Omega扔在这荒郊野外,她咬咬牙背着女人绕了大半远路,才回到市区。

  由于白天的关系,她不得不脱下外套罩在sea脸上,免得被路人认出来。

  sea的家,那座温暖舒适的小阁楼,阁楼外面的景色很好,火红色的枫叶层层叠叠掩映在一栋栋建筑里。

  司景钰凭着记忆,把sea送到了阁楼门口,而大门钥匙刚好就在女人的衣服口袋里。

  小巧的金属钥匙上也挂着一个星星吊坠。

  柳梵大概很喜欢星星,司景钰忽然又想到柳梵侧腰上绯红的月牙胎记,星星和月亮的确很配。

  就这么耽搁了两分钟,司景钰没能马上离开这座小阁楼,而本该躺在床上Omega,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吊带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像浑身雪白的猫一样,踩着小肉垫无声无息地靠近主人,仿佛下一秒就要用头蹭蹭主人的手心。

  女人双眼湿漉漉的,一侧的肩带半落不落,她的睫毛微撩,迷迷蒙蒙地站在被窗帘切割的白日阴影里。

  “我渴了,”她的嗓音带着一种沙哑低沉的质感。

  一阵微风拂过司景钰,桔梗味的信息素充盈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柳梵像是没看见司景钰般地经过,直接走向客厅的小酒柜。

  小阁楼里放的东西很多,铺着蓝格子的小木桌,酒红色的高脚凳,角落里还放着白玉色的花瓶,花瓶里还插着路边黄白色小野花。

  女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拿出一瓶威士忌,仰头喝下,娇嫩的小腿刚好撞到桌角,疼得她双眼泛泪,脸孔潮红,楚楚可怜又妩媚诱人。她半跪在樱桃木的地板上,丝绸短裙堪堪掩住细嫩的大腿,略微仰起头来看向司景钰,语气疑惑,“司景钰,你怎么在这?”

  “你……是柳梵?”司景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薄薄的耳尖也有些发热。

  “嗯,不然呢,你不认识我了?”

  司景钰低下头,似笑非笑地说:“的确不太认识你。”

  谁能知道柳梵还有多少“面”需要认识,她可不敢轻易说自己认识柳梵。

  闻言,柳梵半跪着,因为酒精的关系,雪色的肌肤浮着薄红,偶尔会发出细碎而略有甜味的闷哼,“司景钰,你又在装什么正人君子,好像我要迫害你一样。”

  虽然她的的确确想要“迫害”司景钰。

  确定了眼前的人是柳梵,司景钰心情复杂地抽走女人手里的酒瓶,发现已经少了大半瓶酒。

  “你大清早没事喝什么酒,我是不会照顾你的。”

  “家里没有水,只有酒,就……”柳梵眉眼放松,带着某种与生俱来的松弛与自信,像是被宠爱着生长的名贵植物,“就随便喝一喝。”

  “没水你可以烧,”司景钰四下看了看,的确没看见烧水壶这种东西。

  柳梵散漫随意地跪着轻轻撅唇,她揉了揉眼睛,有泪水盈在狭长的眼眶里,像是在乞求某种过分的溺爱,需要眼前的Alpha毫无保留地什么都给。

  “你要不要吃蛋糕,上次我生日你都没怎么吃到,”凌乱的发丝垂在柳梵颈侧,雪白的肌肤晕着酒精带来的薄红,丝丝缕缕间仿佛有欲.望快要盛放。

  司景钰刚想说不用了,就发现半醉不醉的女人行动极快地掠过自己,来到房间角落的冰箱门前。

  Omega用了一些力才打开冰箱门,暖黄的冰箱灯笼罩在她雪白的后背上,轻盈的皮肉覆盖着她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像是不曾出鞘的绝世利刃。

  足够漂亮,也足够致命。

  “还好剩下一个草莓蛋糕,”柳梵端着蛋糕托盘转过身来,眼睛依旧迷迷蒙蒙的,浓黑的睫毛略微上扬像是迷路的蝴蝶。

  “你自己吃吧,蛋糕配酒。”

  司景钰发现柳梵手和脸都蹭上了一些奶油,她刚想提醒一声,就看见女人无意识地舔过嘴角和手指。

  卷曲湿润的舌尖藏匿在柔软的唇瓣间,很认真地舔过奶油,像是小猫

  喝完奶,乖巧地舔过粉色肉垫。

  温暖的空间里,只有她们两人,司景钰已经有了种想要落荒而逃的感觉。

  “你要不要吃一点,”柳梵不知从哪里找来切蛋糕的小刀,小心翼翼地把本就不大的蛋糕分了一半,“虽然没那么新鲜了,但还是很好吃。”

  两块蛋糕分得很均匀,看上去就像双胞胎一样,各自顶端的草莓都非常相似。

  “不了,你吃吧,看上去你好像……很喜欢吃?”司景钰看着柳梵有点孩子气地用紫色的塑料叉子吃草莓蛋糕,觉得Omega似乎变得比刚才更高兴了一点。

  柳梵回头看了眼司景钰,神色奇怪地上下打量着Alpha,“蛋糕、巧克力、糖炒栗子、冰淇淋,心情不好的时候吃了就会好起来。”

  “诶,”她咽下一口蛋糕,又持续不断地发问,“司景钰,你有没有试过易感期的时候喝酒,会做很多很多梦,见到很久没见到的人。”

  “我忘了,你不喜欢喝酒,”柳梵咬下一颗草莓尖尖,不出意外地鼓着脸,“……好酸啊。”

  “我的确不太爱喝酒,”司景钰心想自己不该和一个醉鬼讨论这些,尤其涉及到易感期、发.情期什么的。

  “你很奇怪,一个人怎么做到变化这么大的,”柳梵朦胧着双眸,半靠在沙发上,肆意舒展着柔软饱满的身体,“你是不是人格分裂?”

  “你没事吧?”

  喝醉的柳梵比往常更大胆了些,她白皙如玉的脚尖轻轻勾住司景钰的裤脚,追问着你是不是人格分裂这种话题。

  司景钰:“……”

  到底是谁人格分裂,这人是怎么有脸倒打一耙的?

  一阵无语过后,司景钰发现柳梵带着微笑看着自己,更让司景钰无所适从。

  “我要走了,你好好的,我们最好别再见了。”

  最后那几个字,司景钰说得很轻,轻得仿佛连自己都不信。

  “我好讨厌你,”柳梵晕乎乎地起身,往司景钰身边走去,附在Alpha耳边,声音微热而潮湿,“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就像那一次一样?”

  哪一次?

  是指大雨里柳梵意外发.情的那次吗?

  或许是柳梵软绵绵的声音,还有过于清澈的眼神,让司景钰一下回到那个连体温都湿润的雨天里。

  去医院的路上,两人不得不相互依偎,风雨好似柔软的藤蔓将她们捆紧,浸透或是挤压出某种亟待爆发的真实情绪。

  雨声沥沥的病房里,女人软玉的手指点在自己受伤的肩头,香气弥漫,夹杂着问自己疼不疼的喃喃轻语……

  柳梵身体的逐渐下滑惊醒了陷入思绪的司景钰,她轻轻搂住女人的细腰,忽然觉得柳梵很傻,把一次举手之劳当作什么所谓的陪伴。

  那次绝对只不过是顺便而已,任何人见到一个需要帮助的Omega都会那么做的。

  何况这世上哪里有陪伴,不过是利益。

  就像自己的父亲为了家族利益娶了母亲,生下她这个没用的孩子,母亲还自以为是爱情,是相伴。

  后来,父亲“陪伴”在无数人身边,有了更多的孩子。

  母亲哭得瘫倒,美丽的眼泪连一次垂怜都换不到。

  说什么陪伴,才是世上最好笑的事情。

  司景钰不断找出证据,想要剪除此刻心中潺潺流淌的柔软情绪。

  察觉到自己的动摇,她更有了一种被命运攫住的恐惧感。

  她天性凉薄,任何时候都不需要别人,更遑论一个喝醉女人所说的陪伴。

  “嗯,你不要留我一个人,”女人借着醉意,再次问道,手上却攥紧了司景钰的衣摆,无辜澄澈的眼神像极了讨食的小猫,“就陪我一个小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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