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垄断
第108章垄断
“爹，我特意留下了不少的肉包汤圆，我这就给去煮去！”
等宋怜儿一走，宋勇对着宋长致就有些拘束，讪笑地开口唤了一声，“长致——”
“爹，秦掌柜的生意谈下来了，只是价格跟柳家的一样了，也不过就是勉强还能混口饭吃。”
宋勇不住地点头，“只要能混口饭吃，我就愿意做的，这活儿不难，我一个人就行的，你做你自己的就好，不用管我的，我知道爹没用，也没啥本事，给不了你和怜儿好的，我就是赚几个米粮钱也好，也能养活你们兄妹。”
宋长致微微地侧目，避开了与宋勇对视。“爹，秦掌柜这回，每日要的豆腐干大约六千片左右，恐怕得请人了。”
“要那么多？请人的话要付工钱，这不成，这不成，原本就没赚几个铜板，这一请人，这不就是帮人在赚钱了吗？”宋勇越想越不成，这手摇得跟扇子一样。
宋长致早就知道了宋勇是这个反应，“爹，我可爹，我可是跟秦掌柜签了契书的，要是违约了，可是要罚银子的，说不定还要坐牢。”
“长致啊，你让我说你啥好！这事儿你咋不跟我商量就签了契书了呢，要签也是由我这个当爹的来签啊！就是有啥事儿，爹都能扛着！要不然你明天跟秦掌柜的说一说，再换一份契书咋样，换成我来签字？”宋勇担忧着皱着眉头，好似宋长致立马会出事儿。
宋长致别开脸，只是这回语气中再也没有凛然的冷意，“这签好的契书怎么能说改就改，那不成了一纸废纸了吗？”
“唉，到底还是年轻啊！往后可要记得跟我商量商量，好歹我也是你爹。你这孩子，自己拿主意惯了，这可咋办哟，往后切不可这样了，你可记住了。”
宋勇直直地看着宋长致，直到宋长致点头了，才又叹了一口气，“我这就问问你二叔去，看看你二叔愿意不愿意做这活。”
“嗯。”宋孝这人，宋长致还是很放心的。对于豆腐干的制作方法，就算是让宋孝知晓了，也不会传出去。而且宋长致笃定，就是二婶要问方子，宋孝也是只字不说的。
等宋勇一走，宋怜儿这才从灶房溜了过来，“爹去找二叔了？”
“小滑头。”宋长致笑骂了一句。
宋怜儿嘿嘿笑了几声，“我那汤圆都还没有下锅呢，我就知道爹会着急着去找二叔。”
“等来年，咱家也买个牲口吧，买个驴来拉磨。也能省不少的力气。”
宋怜儿一听家里要贴牲口就欢喜，“哥，你要是给我十两银子我立刻去买驴，不够的我来出。”
“我要是有十两银子我还用得着跟你说？抠抠索索的，钻钱眼子里去了。”宋长致点了点宋怜儿的脑门，宋怜儿顺势头一歪，好似宋长致用了好大的力气。
“哥，明日我去一趟城里吧，姑母这么久没有回信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儿了，这按理说，不管有消息没消息的，早就回信儿了。”
宋长致点头应了，“明日你跟着贺春楼的马车去城里，等到了后让人带个口信儿回来。”
宋长致也知她姑母有些不寻常，平常时候，就是不带信儿去，姑母也会不时地让人捎一点儿东西回来。
“我晓得的！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娃儿，有啥不放心的。不过，爹跟二叔俩人恐怕也忙不过来，还得再找个老实可靠的。”要不是担心宋春云，宋长致也着实走不开，也不会放心宋怜儿一个人去城里。
宋长致不放心地正在叮嘱着宋怜儿进了城里后应该如何如何，就看到宋勇领着宋孝冲了进来。宋孝一进门，脸上也没有多大的欢喜，开口就指责道：“长致啊，你这孩子主意实在是太大了，这要是交不出六千片的豆腐干，这可咋办哟！”
宋孝虽然会不时地去城里找活做，但是做的也都是一些零散的体力活，因为码头上的活儿没个好身板，也是吃不消的，宋孝的身量不似宋勇高大魁梧，所以农闲的时候，一般都会去城里找点儿轻省的活计。
就是宋勇家的三亩田也是租给宋孝耕种的。
“二叔，这不是有你和我爹吗？”宋长致也知宋孝这是真心实意地关心他。
宋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跟你爹也不会眼看着你出事儿。这啥事儿开始做啥子豆腐干，明日刘千片若是交不出来可咋办？”
宋孝是个做活麻溜的，说着就打算撸起袖子开干。
宋怜儿赶紧拦了，“爹，二叔，我锅里还下了肉包汤圆，你们先吃点儿再干活吧，我哥还有事儿要跟你们说呢！是吧，哥？”
“嗯，确实还有事儿，二叔的工钱，咱也要商量商量。”
宋孝刚落座，一听这话，就慌得摆手，“不用不用，自家人帮忙哪用得着工钱，管口饭吃就成。”虽然宋孝对于宋怜儿的厨艺也没报啥希望，但是若是帮着做活了，还每日地回自家吃饭，就柳氏光是口水都能淹死他。
宋孝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开了，他这几年也藏了一些私房钱，到时候就用这些钱来堵堵柳氏的嘴。对外说，就说是工钱。
宋怜儿回灶房煮汤圆去了，宋孝一个劲儿地拒绝着。
“二叔，你放心，若是真不赚钱，这档子的生意我也不会做。不过就是没啥赚头，也就是比爹在外头抗货强些。二叔若是不嫌弃的话，就来家里头帮忙做着，自家人做活，也放心。这好歹也是吃的生意，若是有啥问题，可真的要背上官司了。”
宋长致一说完，宋孝这才不再说话。
宋孝是一直听人说宋勇家是赚了大钱了，就是柳氏也没少在枕边说这事儿，但是宋孝压根就置之不理。宋勇家的日子好了，他这个做兄弟的自然也欢喜。
“这是自然，自家人自然放心一些。”
宋长致点头应了，“我们还打算再请一个人。二叔，你先听我说，这豆腐干可不是豆腐，所以这一道道的工序着实有些麻烦，也费功夫，就你跟爹二人，实在是忙不过来。爹跟二叔合计着帮忙看看，谁家的到底合适一些。只有一点儿，不会泄露了方子。”
虽然如今这豆腐干的方子已经不是秘密，但是柳家人做的豆腐干还是距离自家有些差距的，所以在自家方子未泄露前，能赚多少算是多少。
宋勇二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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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特意留下了不少的肉包汤圆，我这就给去煮去！”
等宋怜儿一走，宋勇对着宋长致就有些拘束，讪笑地开口唤了一声，“长致——”
“爹，秦掌柜的生意谈下来了，只是价格跟柳家的一样了，也不过就是勉强还能混口饭吃。”
宋勇不住地点头，“只要能混口饭吃，我就愿意做的，这活儿不难，我一个人就行的，你做你自己的就好，不用管我的，我知道爹没用，也没啥本事，给不了你和怜儿好的，我就是赚几个米粮钱也好，也能养活你们兄妹。”
宋长致微微地侧目，避开了与宋勇对视。“爹，秦掌柜这回，每日要的豆腐干大约六千片左右，恐怕得请人了。”
“要那么多？请人的话要付工钱，这不成，这不成，原本就没赚几个铜板，这一请人，这不就是帮人在赚钱了吗？”宋勇越想越不成，这手摇得跟扇子一样。
宋长致早就知道了宋勇是这个反应，“爹，我可爹，我可是跟秦掌柜签了契书的，要是违约了，可是要罚银子的，说不定还要坐牢。”
“长致啊，你让我说你啥好！这事儿你咋不跟我商量就签了契书了呢，要签也是由我这个当爹的来签啊！就是有啥事儿，爹都能扛着！要不然你明天跟秦掌柜的说一说，再换一份契书咋样，换成我来签字？”宋勇担忧着皱着眉头，好似宋长致立马会出事儿。
宋长致别开脸，只是这回语气中再也没有凛然的冷意，“这签好的契书怎么能说改就改，那不成了一纸废纸了吗？”
“唉，到底还是年轻啊！往后可要记得跟我商量商量，好歹我也是你爹。你这孩子，自己拿主意惯了，这可咋办哟，往后切不可这样了，你可记住了。”
宋勇直直地看着宋长致，直到宋长致点头了，才又叹了一口气，“我这就问问你二叔去，看看你二叔愿意不愿意做这活。”
“嗯。”宋孝这人，宋长致还是很放心的。对于豆腐干的制作方法，就算是让宋孝知晓了，也不会传出去。而且宋长致笃定，就是二婶要问方子，宋孝也是只字不说的。
等宋勇一走，宋怜儿这才从灶房溜了过来，“爹去找二叔了？”
“小滑头。”宋长致笑骂了一句。
宋怜儿嘿嘿笑了几声，“我那汤圆都还没有下锅呢，我就知道爹会着急着去找二叔。”
“等来年，咱家也买个牲口吧，买个驴来拉磨。也能省不少的力气。”
宋怜儿一听家里要贴牲口就欢喜，“哥，你要是给我十两银子我立刻去买驴，不够的我来出。”
“我要是有十两银子我还用得着跟你说？抠抠索索的，钻钱眼子里去了。”宋长致点了点宋怜儿的脑门，宋怜儿顺势头一歪，好似宋长致用了好大的力气。
“哥，明日我去一趟城里吧，姑母这么久没有回信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儿了，这按理说，不管有消息没消息的，早就回信儿了。”
宋长致点头应了，“明日你跟着贺春楼的马车去城里，等到了后让人带个口信儿回来。”
宋长致也知她姑母有些不寻常，平常时候，就是不带信儿去，姑母也会不时地让人捎一点儿东西回来。
“我晓得的！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娃儿，有啥不放心的。不过，爹跟二叔俩人恐怕也忙不过来，还得再找个老实可靠的。”要不是担心宋春云，宋长致也着实走不开，也不会放心宋怜儿一个人去城里。
宋长致不放心地正在叮嘱着宋怜儿进了城里后应该如何如何，就看到宋勇领着宋孝冲了进来。宋孝一进门，脸上也没有多大的欢喜，开口就指责道：“长致啊，你这孩子主意实在是太大了，这要是交不出六千片的豆腐干，这可咋办哟！”
宋孝虽然会不时地去城里找活做，但是做的也都是一些零散的体力活，因为码头上的活儿没个好身板，也是吃不消的，宋孝的身量不似宋勇高大魁梧，所以农闲的时候，一般都会去城里找点儿轻省的活计。
就是宋勇家的三亩田也是租给宋孝耕种的。
“二叔，这不是有你和我爹吗？”宋长致也知宋孝这是真心实意地关心他。
宋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我跟你爹也不会眼看着你出事儿。这啥事儿开始做啥子豆腐干，明日刘千片若是交不出来可咋办？”
宋孝是个做活麻溜的，说着就打算撸起袖子开干。
宋怜儿赶紧拦了，“爹，二叔，我锅里还下了肉包汤圆，你们先吃点儿再干活吧，我哥还有事儿要跟你们说呢！是吧，哥？”
“嗯，确实还有事儿，二叔的工钱，咱也要商量商量。”
宋孝刚落座，一听这话，就慌得摆手，“不用不用，自家人帮忙哪用得着工钱，管口饭吃就成。”虽然宋孝对于宋怜儿的厨艺也没报啥希望，但是若是帮着做活了，还每日地回自家吃饭，就柳氏光是口水都能淹死他。
宋孝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开了，他这几年也藏了一些私房钱，到时候就用这些钱来堵堵柳氏的嘴。对外说，就说是工钱。
宋怜儿回灶房煮汤圆去了，宋孝一个劲儿地拒绝着。
“二叔，你放心，若是真不赚钱，这档子的生意我也不会做。不过就是没啥赚头，也就是比爹在外头抗货强些。二叔若是不嫌弃的话，就来家里头帮忙做着，自家人做活，也放心。这好歹也是吃的生意，若是有啥问题，可真的要背上官司了。”
宋长致一说完，宋孝这才不再说话。
宋孝是一直听人说宋勇家是赚了大钱了，就是柳氏也没少在枕边说这事儿，但是宋孝压根就置之不理。宋勇家的日子好了，他这个做兄弟的自然也欢喜。
“这是自然，自家人自然放心一些。”
宋长致点头应了，“我们还打算再请一个人。二叔，你先听我说，这豆腐干可不是豆腐，所以这一道道的工序着实有些麻烦，也费功夫，就你跟爹二人，实在是忙不过来。爹跟二叔合计着帮忙看看，谁家的到底合适一些。只有一点儿，不会泄露了方子。”
虽然如今这豆腐干的方子已经不是秘密，但是柳家人做的豆腐干还是距离自家有些差距的，所以在自家方子未泄露前，能赚多少算是多少。
宋勇二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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