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京城与天桥那些事儿_带个超市去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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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京城与天桥那些事儿

  早在明朝燕王朱棣选定北京为都城,他既要用此地理之气,又要废除元代的剩余王气。当时的风水师便采用将宫殿中轴东移,使元大都宫殿原中轴落西,处于风水上的“白虎”位置,加以克煞前朝残余王气;凿掉原中轴线上的御道盘龙石,废掉周桥,建设人工景山。这样,主山,宫穴朝案山的风水格局又重新形成了。

  清朝的北京城是中国六大古都中唯一继承首都地位的城市,集大清都城建设之大成。

  由于上次雷天易来得实在是匆忙,所以没有仔细的观察观察。此次与王开元一同前来,雷天易可是仔细的打探了一下这个悠久的城市。

  因为澧县是离京城不远的,所以雷天易盒王开元二人各自买了匹快马,直奔到京城也不过时三个小时。由于此时还是上午,所以两个人出去找新的供货商贩之外,还是有许多空余时间的。

  明成祖永乐元年改北平为北京。永乐四年开始筹建北京宫殿城池,永乐十九年正月“告成”,历时15年,正式定都北京。

  雷天易虽然对里是不是很了解,但是对于京城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必定它承载和中国的许多文化,这叫雷天易不得不去好好的了解一下。

  早在明代的北京城也就是元大都城的改建,北墙南缩5里,南墙向南展出2里,成为东西向的长方形。重建了宫城和皇城。嘉靖三十二年,又修筑外城,仅筑成南侧一面。至此,北京城的基本轮廓已经构成,即宫城、皇城、内城和外城。

  而雷天易对外城的那些东西都不是最感兴趣的,虽然说雷天易早在后世的时候就去过北京,可能是因为时间距离清朝已经很久的原因,所以外城的那些印记已经不如从前。而雷天易最为喜欢的就是内城,因为这里发生了太多太多值得回味的趣事。

  京城的宫城即紫禁城,倒了后世就叫做北京明清故宫,位于内城中部偏南地区,周长六里一十六步,南北长960米,东西宽760米,面积平方千米,为南北向的长方形。宫城设置八门,南五门,即承天门、端门、午门、左掖门、右掖门,东为东华门,西为西华门,北为玄武门。宫城内压在中轴线上的有七座主要建筑物,以乾清门为分界,分为前后两部分,即前朝后庭。前三殿为奉天殿、华盖殿、谨身殿,后三殿为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宫城周围有护城河,宽达52米,称为御河。清代紫禁城的建筑物多有重建,名称也有变迁,但基本上维持了明代的规模。

  虽然现在的内城是禁止百姓入内的,雷天易这个“钦差”是看不到内城里面的情况的,但是好歹雷天易早先也去过故宫,到现在依稀还能回想起故宫的样子的。

  内城即元大都城改建而成,周长45里,9门,东西长千米,南北宽千米,面积平方千米。正南为正阳门(即前门),左崇文门,右宣武门;东之南为朝阳门,北为东直门;西之南为阜成门,北为西直门;北之东为安定门,西为德胜门。

  虽然说故宫可能和现在的内城变化不大,但是雷天易知道,京城的道路以及人们的居住情况就要和一百多年之后相差甚远了。

  这个时候京城内外城的街道格局,以通向各个城门的街道最宽,为全城的主干道,大都呈东西、南北向,斜街较少,但内、外城也有差别。外城先形成市区,后筑城墙,街巷密集,许多街道都不端直。通向各个城门的大街,也多以城门命名,如崇文门大街、长安大街、宣武门大街、西长安街、阜成门街、安定门大街、德胜门街等等。被各条大街分割的区域,又有许多街巷。这和后世的街道特点是不完全一样的,皇城两边的中城地区街巷最为密集,达三百余条。这是由于中城地理位置优越,处在全城的中部,又接近皇城和紫禁城,人口自然稠密。

  走在大街上,雷天易听王开元介绍,京城里面的居民区以坊相称,这就是和澧县有很大的区别了,京城的坊下面被称为铺,或称牌、铺。不过住宅的情况六和澧县车不多了,在经过居民区的时候雷天易注意到居民住宅就是典型的四合院。

  因为王开元以前和他爹去过几次京城,所以这一路来王开元不听的给雷天易介绍着京城的情况。那样子就好像他是万事通一半,没走到一处都要说上半天,此时的王开元好像忘了此行的目的是什么,而是不听的夸夸其谈。

  中城区有9坊,68铺;东城区有5坊,朝阳、东直关外,郑村霸,37牌,199坊;西城区有4坊,河漕西,朝天宫西,阜成、西直关外,20牌,101铺;南城区有8坊,49牌,247铺;北城区有7坊,安定、德胜关外,90铺。全城及附近郊区共有33坊,106牌,705铺。以北安门街和棋盘街为界,以西属宛平县管辖,以东属大兴县管辖。西城全属宛平,东城全属大兴,中、北、南三城两县分治。其中宛平县有坊13,胡同312条。

  这些数据王开元就像说相声那样的一口气背了下来,这让雷天易怀疑王开元要是去读书的话,没准还能考个功名什么的。而去卖肉则是白瞎这孩子了,雷天易暗道。

  与澧县只有一个小县衙不同的是,北京城设置了二县,与此同时还设置与二县地位相当的五城兵马司,名为专理“刑名盗贼”,实际上其行政职能已接近后世的市政机构。中城兵马司在仁寿坊,东城兵马司在思城坊,南城兵马司在城外正阳街,西城兵马司在咸宜坊,北城兵马司在教忠坊。

  雷天易暗暗感叹京城的防卫能力,相比于后世的警察数量,这个时候京城的兵力可以算得上是极其庞大了。不过即便是这样后来也被八国联军侵占了,这让雷天易对于清朝的军力保持着怀疑态度。

  因为史书毕竟是史书,对于史书上说明清朝发生的这些事,不可不信但是也不能全信。所以雷天易想要辩证一下,究竟是武器装备的原因,还是官员的问题,或是士兵本身素质的原因从而导致了北京被众多国家所,最后导致了英法联军侵占并且烧毁了圆明园。

  清代时北京的坊、街、巷、胡同多有变迁和易名,但大体沿袭明代规模。其管理除仍置宛平、大兴二县外,则划归八旗驻防。正黄旗居德胜门内,镶黄旗居安定门内,正白旗居东直门内,镶白旗居朝阳门内,正红旗居西直门内,镶红旗居阜成门内,正蓝旗居崇文门内,镶蓝旗居宣武门内,分为左右二翼。

  北京的市场沿街道布设,但形成几个主要的市场区。明初的市主要集中在皇城四门、东四牌楼、西四牌楼、钟鼓楼,以及朝阳、安定、西直、阜成、宣武门附近。因为明初为了招商,在上述城门附近修建了民房、店房,称作“廊房”。从廊房的分布可知,商业市场区主要在城的西部。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市场区不断增多,而且地区分布也有变迁。最主要的有正阳门里棋盘街、灯市、城隍庙市、内市和崇文门一带的市场十分繁荣。大明门前棋盘街,“百货云集”,由于“府部对列街之左右”,“天下士民工贾各以牒至,云集于斯,肩摩毂击,竟日喧嚣”,一派热闹景象。这显然是位置居中,又接近皇城、宫城和政府军、政机关,来往人多,商业自然繁荣。

  灯市“在东华门王府街东,崇文街西,互二里许。南北两廛,凡珠玉宝器以逮日用微物,无不悉具。衢中列市棋置,数行相对,俱高楼……市自正月初八日起,至十八日始罢”。在开市之日,“货随队分,人不得顾,车不能旋,阗城溢郭,旁流百廛”,也是热闹异常。清代的“灯市在东华门崇文街,今亦在琉璃厂”,可见,明清两代的灯市也在不断变迁,并非固定在一个地方。东华门外的灯市,今名灯市口,琉璃厂在外城,也是一条东西街。

  清代北京的风景区也就是西郊的三山五园。三山即万寿山、玉泉山和香山,五园即圆明园、静明园、静宜园、杨春园、清漪园。圆明园之东有长春园,长春园之南有绮春园(后改万春园),共同构成一个庞大的风景区,具有108景。1860年第二次鸦片战争,圆明园等被英法侵略军付之一炬。

  不过现在雷天易颗没有心情看景观,他现在在意的是京城的这些店铺。

  毕竟澧县无论是从地理位置还是人们的消费水平上来看,都远远没有京城这么好,所以说雷天易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定会来到京城里面发展的。到了那个时候,对于京城的这些个商铺都要了解一下。

  老北京店铺商号可是不少,但是在这个时候都集中在大栅栏儿里面。

  “大栅栏儿”是北京最古老、最著名且又别具一格的古老街市和繁华的商业闹市区。该街东起前门大街,西抵煤市街,全长近300米,街道狭窄,两侧店铺、商号麟次栉比,终日人流于此,热闹非凡。这时已经有‘京师之精华尽在于此,热闹繁华,亦莫过于此‘,‘繁华市井何处有,大栅栏内去转游‘的美誉。在平方公里的范围内,保存着大量原汁原味的古老建筑。这些古老的建筑和发生在它们中间的‘城南旧事‘,都是古都北京重要的人文瑰宝和文化资源。

  大栅栏街原称廊房四条,就算雷天易穿越到了清朝,大栅栏儿也已经存在了三百多年了。大栅栏处在古老北京中心地段,是南中轴线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早在雍正年间就是一个繁华的商业区。

  这条街的由来,要追溯到明代孝宗弘治元年。当时,北京有“霄禁”,为了防止盗贼隐藏在大街小巷之内,由朝迁批准,在北京很多街巷道口,建立了木栅栏。据清代《钦定令典事例》中记载,雍正七年批准的外城栅栏440座,乾隆18年批准的内城栅栏1919座,皇城内栏196座。大栅栏原是廊房四条,因为这条胡同的栅栏制作出色,保留长久,而且又大一些而逐渐成为这条街的名称。

  大栅栏位于天安门广场以南,前门大街西侧,经过三百多年的沿革,逐渐发展成为店铺林立的商业街了。现在,在这条街上,分布着数个行业的几十家店铺,雷天易知道,就是到了后世的时候,大栅栏儿也是非常出名的,平均客流量15-16万人,节假日20多万人。国内提起北京前门大栅栏几乎无人不晓,就是在国际上也很有名气,可以说是闻名遐迩。在这个时候,虽有沉浮,但这条古老的商业街之所以能经受580多年的历史风雨而不败,自有它独特的地方。老北京有句顺口溜叫‘看玩意上天桥,买东西到大栅栏。‘‘头顶马聚元,脚踩内联升,身穿八大祥,腰缠四大恒‘说的都是清朝这个时候大栅栏的地位和繁华景象。

  雷天易曾经在后世去过一次大栅栏儿,那个时候的大栅栏儿一切都照清朝的时候有所改变,大栅栏在清除了封建糟粕后,出现的是一片商业街的景象,除了旧址老房的北京丝绸商店、瑞蚨祥绸布店、内联升鞋店、六必居酱菜店、荣宝斋文房四宝还徐徐透出百年的光泽之外,同仁堂、张一元茶庄、长春堂、月盛斋熟肉店都已经门庭更新了;诸多外来的风味饮食也各据一方,形成了新型的饮食文化特色。

  在这里你可以买到一些传统古朴的手工艺品,逛一逛别具情趣的百年老店,感受一下北京旧时的市井特色。当然,买东西时可别忘了砍价。

  大栅栏地区曾是国粹艺术瑰宝京剧和宣南文化的主要发祥地,士人文化和平民文化的有机交融使其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和凝重的历史氛围。

  具有580多年历史的大栅栏,拥有享誉海外的同仁堂、内联升、瑞蚨祥、六必居等30余家百年老店,一直是京城最主要的传统商业中心。从很早以来,这个地方的建设发展相对滞后,但传统建筑、城市肌理、商业老字号、民俗文化等传统的城市元素得以基本保留,并以其风貌的独特性、完整性、观赏性在北京中心城区绝无仅有,是构成北京都城历史记忆和古都风貌的重要组成部分。大栅栏街作为繁华的商业闹市,拥有多家独具经营特点和代表性的老字号店铺。

  ‘同仁堂国药店‘开业于清康熙八年,以经营自制的丸、散、膏、丹而闻名于全国;‘马聚源帽店‘开业于清嘉庆十六年,专为皇室和王公贵族制做朝帽、缎鞋,后以生产民族帽见长;居‘八大祥‘之首的‘瑞蚨祥绸缎皮货庄‘开业于清光绪十九年,除经营绸缎布匹外,还兼营皮货和茶叶;‘内联升鞋店‘开业于清咸丰三年,专为皇室和外任官员做朝靴。另外,具有几十年历史的老字号还有‘南豫丰烟店‘、‘天惠斋鼻烟店‘、‘长和厚绒线铺‘、‘张一元茶庄‘、‘步瀛斋鞋店‘等,都享有很高的声誉。

  来到了大栅栏儿这边,雷天易有了主意。只见他瞬间来到了超市里面,之后从超市中拿出了一样东西,同王开元一道走进了同仁堂里面。

  “这位客官需要点什么药?可是有方子?”

  好在同仁堂到了这个时候已经经营了将近二百年,由于声誉响彻大清朝,所以前来抓药和看病的人特别多。与此同时,同仁堂不得不加派好多人员,以便于更快的满足顾客的需要。

  此时雷天易和王开元进到了同仁堂里面,由于伙计见到两人不紧不慢的表情便知道二人不时来看病的。正常来看病的哪个不时急急忙忙的走进来?所以说,伙计便认为两人是来抓要的。

  “我不抓药,也没有方子,我是想问一下你们这里收不收药材?”雷天易笑着对哪个伙计说道。

  伙计听了雷天易的话,不禁愣了一下。同仁堂是什么地方谁不知道?像这么大的药堂还用收药?每天同仁堂里面所需的药,早已经有人定时送来。

  “请问先生手里有什么药?”虽然说本来就没想着收药,但是掌柜的交代,无论是什么人来都要客气的招待,所以这个伙计也不敢违背掌柜的话。

  雷天易没有说话,而是从怀中取出了一条人参。这条人参就是和雷天易在家炖牛肉以及送给赵鹏母亲的一样,都是长白山人参,不过要比那两条都要小了一些。

  “人参?”

  那个伙计在见到雷天易拿出了这条人身之后,脱口说道,不过转瞬间恢复了平静的表情。

  同仁堂是什么?那可是在清朝是数一数二的药堂,平日里什么贵重药材没有?所以即便是雷天易手中的这根人参比较大,那个伙计也只是惊讶了一下而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对于这个结果雷天易很满意,能够让同仁堂的人惊讶一下,虽然只是瞬间,但是已经说明雷天易手中的这条人参价格不菲了。

  “这位先生先等一下,我把我们掌柜的请出来。”

  到底还是一根比较值钱的人参,这个伙计也不敢自己做主,便请来了店铺中的掌柜。

  待到了同仁堂的掌柜到来,两人便以一百八十两银子成交。看着雷天易手中的一根人参竟然值这么多钱,而且好像雷天易还不知有这么一根。上次赵鹏说母亲生病的时候雷天易就拿出了比这么一根还要大的人参,这让王开元很是纳闷,雷天易的这些人参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不过雷天易在谈完价格之后就有些后悔了,他现在每天凭借着酒店一天也有个三四百两银子的收入。而这一百八十两就没有刚到清朝时候那么值钱了。

  不过雷天易也没有收回人参,毕竟只不过是超市里面众多人参的其中一根,况且在同仁堂里面这样一根人参的价值要远超过于在雷天易手中,这样一根人参可以为好多人治病。并且这个时候的医院不像后来那样,还是比较公平的,赚取的利润也要少。

  出了同仁堂的雷天易和王开元二人继续在大栅栏儿内逛游。

  大栅栏的繁荣不仅在于商业的发达,还因这里过去有比较集中的娱乐场所。因在清初有很严格的禁令,以‘内城逼近宫阙,例禁喧哗‘,不准在内城开设戏园等娱乐场所,故戏园多开设在前门外一带。

  不过即便是这样,大栅栏儿里面也有庆乐园、三庆园、广德楼、广和园和同乐园等五家著名的戏园子。现在这里的人们还不知道,等到了民国初年,这里还将要开设一家北京第一家电影院--大观楼电影院,住在内城的人们多要来此看夜戏,增强了这里的热闹气氛,也促进了大栅栏的繁荣。尤其是清末的这个时候,每逢上元节灯市京城人纷纷来此观灯、游逛、购物,更加强了这一地区的繁荣。

  等到了1900年5月,遭义和团焚毁,同年7月又受八国联军破坏,曾一度变得门庭冷落。后经逐步恢复,很快又繁盛如初。

  到了1949年以后,人民政府对大栅栏商业区进行了大规模的调整、改造,不仅保留了老字号店铺和特色商品,又新开办了许多国营商店和专业商店,如大栅栏百货一场、二场、前门妇女服装店、新时代儿童用品商店等,使这里更加繁华。原有戏园也进一步得到更新,使其具有多种功能。

  找了半天,雷天易和王开元二人终于找到了京城买菜的地方,雷天易在提高了一些价钱之后,同这些商贩谈妥了短期的食材供应。雷天易要求每天早上这些商贩都要雇佣一辆马车,把天逸楼所需要的食材拉到澧县。

  由于雷天易给出的价格要比他们卖给别人的高出来两成,并且即便是要雇用一辆马车,这些人需要轮流的跑一趟澧县,但是在大火核算了一下,也是同意了。

  搞定了食材的供应问题之后,雷天易和王开元来到了传说中的北京天桥这边。

  雷天易之后,北京平民游艺场所聚集地和商品市场这边,内有众多曲艺演出场所。位于前门外南纬路以北、永安路与曙光路西端以南、东经路以东、天坛西坛根以西广大地区。元、明两代及清前叶,为一片水乡、沼泽,中有一建于元代的汉白玉单孔桥,是明清帝王祭天时的必经之路,故名“天桥”,附近地区亦因此得名。

  天桥儿在北京一直是艺人的代名词。

  天桥是许多民间艺术的发祥地。艺人在天桥卖艺,通常是露天设场,习称‘撂地‘。相继在这里学艺、卖艺、传艺和生活的民间艺人达五、六百人,可分为杂耍艺人和说唱艺人两大类,杂耍包括杂技、武术等项目,说唱包括戏剧、曲艺等项目。最著名的有‘天桥八大怪‘,因身怀绝技和言行怪异而得名。‘八大怪‘在不同时期各有所指,按时间先后,早期为穷不怕、醋溺高、韩麻子、盆秃子、田瘸子、孙丑子、鼻嗡子、常傻子8人,活动于清咸丰、同治、光绪年间;中期有耍蛤蟆的老头、老云里飞、花狗熊、耍金钟的、傻王、百鸟张、志真和尚、程傻子8人,活动于民国初年;晚期有小云里飞、大金牙、焦德海、大兵黄、沈三、蹭油的崔巴儿、曹麻子、赛活驴8人,活动于20世纪30~40年代。名演员如京剧女须生孟小冬、李桂芬,‘坤伶三杰‘金少梅、碧云霞、琴雪芬,久在天乐戏院演出的张宝华、梁益鸣及新凤霞、侯宝林、宝善林等,都曾在天桥演出。

  就在道光年间的这个时候,天坛的西坛根、北坛根与先农坛的东坛根、北坛根涌现一批流动摊贩,由于朝廷不向他们征收捐税,促进了这一地区商业及游艺业的发展,遂有各门艺人在此辟地献艺,各类曲艺演出场所伴随茶肆、酒楼、饭馆、商摊、武术杂技场地蜂拥而起,成为北京人欣赏民间技艺及曲艺艺术的一个集中场地。

  天桥的曲艺场所,主要集中在位于西南的公平市场、三角市场一带。据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末期的统计,各类曲艺演出场地有二十余处。

  天桥的曲艺演出,最初仅为明地,“画锅”、撂地、大棚三种类型齐全。清代末叶,福海居书茶馆建立,一些技艺高超的说书艺人始入室演出。不久,一批书茶馆及落子馆、大鼓书馆相继建成,与明地一起,为曲艺艺人提供着献艺谋生的场地。

  老北京天桥历史算是悠久和曲折的,明嘉靖年间北京筑外城,此地成为外城的中心。那时,天坛、先农坛北墙外,有东西走向的一条河,是皇帝祭坛必经之路。明朝建汉白玉单孔高拱桥通“御路”。此桥只为天子所走,因此得名天桥。平时有木栅栏封挡。天桥在静静的呆了五六百年之后,也就是上世纪三十年代,天桥遭受了灭顶之灾。因为要拓宽这条马路,天桥被拆除桥栏杆后,天桥便一点痕迹也没有了,但这地名确保存下来。桥下的河道,便变为后来的东西龙须沟。

  老北京天桥位于北京城中轴线南部,前门至永定门的中段,现今天桥南大街北口的十字路口处。曾经是繁华热闹的平民市场,天桥市场内,游艺、小吃、商业、医疗,五行八作,无所不包,集吃、喝、玩、乐、购物于一地,是广大平民活动和求生的场所,在北京民众生活中具有很大影响。

  站在天桥边上的雷天易发现,此时的天桥已经出现了市场的雏形,各种曲艺杂耍遍布其中。而面前的耍中幡、和撂地摔跤这两项表演最受游客欢迎。

  中幡起源于晋代皇家表演项目,既具有仪仗特色又用于比赛力量的一种旗帜。耍中幡是在行军或打猎休息期间,旗手们为给皇上解闷,挥舞耍动大旗以博皇上龙颜大悦,鼓舞三军斗志。

  看着看着,雷天易发现耍中幡需要很好的身体协调性,耍中幡要的是功夫,眼前这个人耍的中幡的主干是一根长10米多的竹竿,竿顶悬挂一面半米多宽、5米长的长条锦旗,旗的正面绣有一个虽不知是什么东西,但是很好看的图案,反面有时绣上三个小字。由于雷天易站得比较远,所以并没有看清楚究竟是什么字。

  从雷天易这个外行的角度来看,中幡包括手法和腿法这两种功法,不仅练的是人的胆量、力量和技巧,还需要文武兼备。

  雷天易不知道的是,中幡分为单练、双人对练和集体练,动作有50多个。表演者或顶幡上额,或伸臂托塔,惊险动作连连不断,但始终幡不离身,竿不落地。十余米高、几十斤重的中幡在表演者的手中、肩上、脑门、下巴、项背等处上下飞舞、交替腾挪。

  雷天易和王开元二人眼前表演的这个人将竿子竖起托在手中,舞出许多花样,表演动作样式各有形象的名称,每耍一个,这个人就大喊一声这一招式的名称。将竿子抛起用脑门接住为霸王举鼎,单腿支撑地面用单手托住竹竿为金鸡独立,此外还有龙抬头、老虎撅尾、封侯挂印、苏秦背剑、太公钓鱼、擎天一柱等样式。考究的中幡竿顶上还有一层乃至数层由彩釉、锦缎、响铃、小旗、流苏组成的圆形装饰物,称为缨络宝盖,舞起来不仅五彩缤纷,而且发出悦耳的声音。

  中幡表演要求稳、准、快,手眼配合一致。在表演时,表演者用手掌、手背、肩膀、额头、下颚等部位分别完成举、顶、牙剑、脑剑、单山等动作,不断晃动、抛起、落下。中幡表演,以扔得高,立得稳为准则。

  在表演的同时,有一个专门负责收钱的人拿了一个通络,来到了四周看表演的人群那里收钱。

  此时众人的表现就不一样了,有的见到了要钱的,纷纷躲避或者直接扭头不看。而另一些则是认为场上的人表现得不错,从换种掏出个一卫两文的,打赏一下。

  待到那个收钱的人走到了雷天易的面前,雷天易本觉得对方表演得不错,想从怀中拿出个一两银子作为赏钱。

  可是,在雷天易把手伸进怀中的时候突然发现,钱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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