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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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基本操作是在了解学生本身实力后再进行针对性补课。
三个小纸片人手上都绑了一支笔,撅着屁股趴在桌上奋笔疾书，那架势比自己高考还要认真。
看到他们努力报恩样子，苏云韶都不忍心拒绝,无奈她对清北是真没兴趣。
“除了考清北，你们就没别兴趣爱好了吗？”
女鬼在百忙之中抬头说了句：“我想和人唠嗑,你要和我聊天吗？”
苏云韶：“好。”
只要不逼天师考清北，其他都好说,教学霸抓鬼也行。
女鬼生前就喜欢挽着女同学手一起上厕所、吃冰激凌、聊八卦,苏云韶主动送上门来当听众，她当即放下笔,颠颠地迈着小腿过来说话。
“从小爸妈和老师就说得好好读书考个好中学好高中好大学，我也没辜负他们期望,一路读都是重点，差一点就能保送进清北,那可是国内最高等学府，读书人最向往圣地。”
苏云韶两辈子都对学习不感兴趣，无法理解普通学生对清北向往,没有丝毫代入感,只能默不作声地当一个合格听众。
反倒是系统激动地挥舞着数据触手,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女鬼很难过：“当人十八年我只在考满分时候有那么点快乐，后来满分多了，也就麻木了。”
眼镜男鬼见缝插针道：“看到选文科弊端了吧？你要是选了理科,保管解数学和物理大题快乐数不胜数,睡着了都能笑出声来。”
板寸男鬼也说：“背圆周率不快乐吗？探索生物奥秘不快乐吗？独自完成一组化学实验不快乐吗？理科生快乐多到你想象不到，选文科,亏了！”
女鬼：“……”我怀疑你们在故意忽悠我！
她哼了一声,装作没听到,“当了鬼以后，因为出不去学校，我就在学校范围内寻找快乐。帮双向暗恋小情侣送送情书，让女孩不经意撞见渣男撩骚场景，吓吓偷钱包小偷……”
三年来，三只学霸鬼没少助人为乐。
小事说得很细，连几个女孩怎么打渣男几拳几脚细节都不肯放过，阻止学生跳楼救命大事反而被一笔带过。
苏云韶唇边那抹笑意一直持续着，直到女鬼讲述起最近遇到怪事。
三只鬼刚死那年还能入梦，能力消失后他们就在学校范围内玩，再后来能去范围慢慢缩小，仅限实验楼和附近高三楼。
女鬼说是在女厕里听见一则传闻：“前段时间，那个女孩给了另一个女孩一个网址，说是按上面说去做就能除掉碍眼人。这么荒谬事我没信，也没在意，但是我昨天今天都没看到她来上学，也没听有人说她请了病假或事假，稍微有点在意。”
以三鬼热心程度，确实会在意。
苏云韶也有点在意，从旁抽了张便签过来，“我找人帮你问。”
女鬼写下没来上学女孩名字和班级，又速写了另一个女孩脸。
“这人我不认识，大概画一下脸，或许可以找她打听。”
苏云韶应下，把名字和班级发给秦简，让他找同校许敦帮忙。
秦简还没睡，应得飞快，几秒钟后，把许敦拉进五人群。
秦简：【云韶，出事了。】
许敦：【云姐，你向我打听那个人几天前已经死了。】
雷初曼：【？？？什么情况？】
赵晴画：【别吓我，又出啥事了？】
柏星辰：【慢慢说。】
许敦：【孙珂长得漂亮，穿着打扮又很时尚，入学就是校花，不过学习成绩不太好。一开始大家以为是她把精力花在打扮缘故，直到一个孕妇闹到学校，我们才知道她爸出轨，小三逼婚，家里闹离婚闹了三年。孙珂成绩从中上游一直往下掉，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秦简：【小三害人家庭，坏人幸福，害人不浅。】
雷初曼：【闭嘴吧你！一个巴掌拍不响，男人要是能管得住自己下半身，小三还能绑住你把你脱光了上你三年上到怀孕啊？】
赵晴画：【这事我站曼曼，出轨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简：【我是男孩，不在男人范围内谢谢。】
柏星辰：【说正事呢，别打岔。】
许敦：【不久前孙珂突然换了穿着打扮，也不化妆了，就……怎么说呢？突然从妖艳贱货变成清纯少女感觉？事先声明，我没有贬低女性意思，就是打个比喻，让你们明白变化有多大。】
秦简：【你小子求生欲很强嘛。】
许敦：【比心心~】
雷初曼：【算你识相！】
赵晴画：【我懂你意思，就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感觉？】
许敦：【对对对！】
许敦：【但是孙珂过去中学同学说了，现在清纯风才是她以前风格。我们熟悉她现在风格没几天，她就出车祸死了，听说死得还蛮惨。】
一人四鬼一系统看着手机上聊天记录，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云溪笃定道：“女孩子不会无缘无故有那么大转变，肯定发生了什么！”
女鬼猜测着：“会不会和孙珂之前说‘除掉碍眼人’有关？”
两个理科男不敢说话，系统揣着小手手等苏云韶结论。
苏云韶把孙珂信息发过去：【秦副队，又得麻烦你了。】
秦朔：【不违反规定就行。】
秦朔：【她事我知道，我电话和你说。】
“半个月前，一位名叫毛晗月女性掉进河里，连同肚子里六个月大孩子一起死了。我带人去查这个案子，监控显示是死者自己跳河自杀，我们查了她人际关系网，发现毛晗月孩子父亲正是孙珂父亲……”
秦朔话还没说完，“相关案情本来不该透露给你，但是三天前孙珂死了，被运输车卷进车轮倾轧死，死得挺惨，背后有个小小婴儿手印。道路监控显示孙珂在路边等红绿灯，运输车经过时她像是被人推了一把，但当时她背后并没有人，所以我怀疑不是人为。”
嘶——四鬼一系统倒吸一口凉气。
苏云韶也不问秦朔为什么不找特殊部门人求助，“你是怀疑毛晗月那六个月大孩子来报仇了？”
“除此之外还有别可能吗？”秦朔捏捏紧皱眉心，“濮子悦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孙珂背后会有一个青黑婴儿手印，直到她今天告诉我，她看了一部名为《婴灵》电影，里面有未出世孩子化作婴灵报仇情节，我觉得说得通。”
从现有信息出发，苏云韶初步推断道：“婴灵通常是因怨恨而生，如果毛晗月死是个意外，那孩子不该成为婴灵。”更不该回来报仇。
秦朔接了下去：“所以毛晗月死可能也不是人为？”
四鬼捋了捋目前得到线索，有个很有说服力猜测：孙珂害死毛晗月，毛晗月孩子化作婴灵反杀孙珂。
但随之而来还有一个更大问题：毛晗月自己为什么不动手？
当母亲大多会豁出命去保护孩子，怎么舍得让六个月大孩子去杀人？
鬼杀了人，沾染人命，等下到地府可是要去地狱接受惩罚。
也或许，毛晗月不愿意接受惩罚，才让孩子替她去做？
不爱孩子母亲很少见，除非毛晗月不喜欢甚至厌恶孙珂爸爸，连带着厌恶这个孩子。
既然那样，毛晗月为什么要去当小三，还要怀孙珂爸爸孩子？
怀孕生子那么辛苦，不喜欢那个人还要为他生孩子？
四鬼一系统想到脑壳疼。
苏云韶忽然问：“孙珂尸体还在吗？”
秦朔：“监控录像证明是孙珂自己摔过去，没有人推她，只能算是意外事故。天气太热，孙珂父母已经把尸体领回去火化了。”
三天前死亡尸体都不在了，更不用说毛晗月是半个月前死，早就变成一罐骨灰。
没有得到更多线索之前，再怎么猜测也只能是猜测，派不上用场。
苏云韶和秦朔约好明天去见孙珂家人。
深夜，苏云韶已经睡了。
四鬼贴上静音符，分享一副耳机一副蓝牙，窝在房间角落看剧，正是那部《婴灵》。
他们都是鬼，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怕屏幕上假鬼，然而……
女鬼和云溪抱在一块，又害怕又想看，“我从来不知道小孩子会这么可怕呜呜呜……”
云溪：“原来大人不让我看这种电影是为我好嘤嘤嘤……”
眼镜男鬼边念叨边看剧：“南无阿弥陀佛，恶鬼退散！”
板寸男鬼摸着下巴钻研得双眼发亮：“从生物学角度来说，五个月大孩子发育不完全，不应该爬得那么快。也对，鬼都不在生物范畴内了，不符合生物学定理很正常。”
系统抱着一本金灿灿《金刚经》一夜，犹豫再三，还是加入了苏依依背诵列表。
它虽然是个刚出厂新手系统，带宿主经验不足，但《统生摘要》里有一句重要守则它铭记于心不敢忘——系统只有顺应时代变化，才不会被时代所淘汰。
这是科学和玄学并存、人与鬼共生世界。
宿主，你还是搞点玄学保平安吧！
自从和学霸系统绑定，苏依依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积分和日常任务。
今天和过去一个多月没什么不同，天还是那么蓝，空气还是那么清新，任务列表还是那么平平无……奇怪任务出现了！
【隐藏任务已开启：背诵《金刚经》，奖励积分50。】
苏依依：？？？
这年头，学霸知识层面已经要广到这个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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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基本操作是在了解学生本身实力后再进行针对性补课。
三个小纸片人手上都绑了一支笔,撅着屁股趴在桌上奋笔疾书，那架势比自己高考还要认真。
看到他们努力报恩样子，苏云韶都不忍心拒绝,无奈她对清北是真没兴趣。
“除了考清北，你们就没别兴趣爱好了吗？”
女鬼在百忙之中抬头说了句：“我想和人唠嗑,你要和我聊天吗？”
苏云韶：“好。”
只要不逼天师考清北，其他都好说,教学霸抓鬼也行。
女鬼生前就喜欢挽着女同学手一起上厕所、吃冰激凌、聊八卦,苏云韶主动送上门来当听众，她当即放下笔,颠颠地迈着小腿过来说话。
“从小爸妈和老师就说得好好读书考个好中学好高中好大学，我也没辜负他们期望,一路读都是重点，差一点就能保送进清北,那可是国内最高等学府，读书人最向往圣地。”
苏云韶两辈子都对学习不感兴趣，无法理解普通学生对清北向往,没有丝毫代入感,只能默不作声地当一个合格听众。
反倒是系统激动地挥舞着数据触手,连连点头：就是就是！
女鬼很难过：“当人十八年我只在考满分时候有那么点快乐，后来满分多了，也就麻木了。”
眼镜男鬼见缝插针道：“看到选文科弊端了吧？你要是选了理科,保管解数学和物理大题快乐数不胜数,睡着了都能笑出声来。”
板寸男鬼也说：“背圆周率不快乐吗？探索生物奥秘不快乐吗？独自完成一组化学实验不快乐吗？理科生快乐多到你想象不到，选文科,亏了！”
女鬼：“……”我怀疑你们在故意忽悠我！
她哼了一声,装作没听到,“当了鬼以后，因为出不去学校，我就在学校范围内寻找快乐。帮双向暗恋小情侣送送情书，让女孩不经意撞见渣男撩骚场景，吓吓偷钱包小偷……”
三年来，三只学霸鬼没少助人为乐。
小事说得很细，连几个女孩怎么打渣男几拳几脚细节都不肯放过，阻止学生跳楼救命大事反而被一笔带过。
苏云韶唇边那抹笑意一直持续着，直到女鬼讲述起最近遇到怪事。
三只鬼刚死那年还能入梦，能力消失后他们就在学校范围内玩，再后来能去范围慢慢缩小，仅限实验楼和附近高三楼。
女鬼说是在女厕里听见一则传闻：“前段时间，那个女孩给了另一个女孩一个网址，说是按上面说去做就能除掉碍眼人。这么荒谬事我没信，也没在意，但是我昨天今天都没看到她来上学，也没听有人说她请了病假或事假，稍微有点在意。”
以三鬼热心程度，确实会在意。
苏云韶也有点在意，从旁抽了张便签过来，“我找人帮你问。”
女鬼写下没来上学女孩名字和班级，又速写了另一个女孩脸。
“这人我不认识，大概画一下脸，或许可以找她打听。”
苏云韶应下，把名字和班级发给秦简，让他找同校许敦帮忙。
秦简还没睡，应得飞快，几秒钟后，把许敦拉进五人群。
秦简：【云韶，出事了。】
许敦：【云姐，你向我打听那个人几天前已经死了。】
雷初曼：【？？？什么情况？】
赵晴画：【别吓我，又出啥事了？】
柏星辰：【慢慢说。】
许敦：【孙珂长得漂亮，穿着打扮又很时尚，入学就是校花，不过学习成绩不太好。一开始大家以为是她把精力花在打扮缘故，直到一个孕妇闹到学校，我们才知道她爸出轨，小三逼婚，家里闹离婚闹了三年。孙珂成绩从中上游一直往下掉，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秦简：【小三害人家庭，坏人幸福，害人不浅。】
雷初曼：【闭嘴吧你！一个巴掌拍不响，男人要是能管得住自己下半身，小三还能绑住你把你脱光了上你三年上到怀孕啊？】
赵晴画：【这事我站曼曼，出轨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简：【我是男孩，不在男人范围内谢谢。】
柏星辰：【说正事呢，别打岔。】
许敦：【不久前孙珂突然换了穿着打扮，也不化妆了，就……怎么说呢？突然从妖艳贱货变成清纯少女感觉？事先声明，我没有贬低女性意思，就是打个比喻，让你们明白变化有多大。】
秦简：【你小子求生欲很强嘛。】
许敦：【比心心~】
雷初曼：【算你识相！】
赵晴画：【我懂你意思，就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感觉？】
许敦：【对对对！】
许敦：【但是孙珂过去中学同学说了，现在清纯风才是她以前风格。我们熟悉她现在风格没几天，她就出车祸死了，听说死得还蛮惨。】
一人四鬼一系统看着手机上聊天记录，都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云溪笃定道：“女孩子不会无缘无故有那么大转变，肯定发生了什么！”
女鬼猜测着：“会不会和孙珂之前说‘除掉碍眼人’有关？”
两个理科男不敢说话，系统揣着小手手等苏云韶结论。
苏云韶把孙珂信息发过去：【秦副队，又得麻烦你了。】
秦朔：【不违反规定就行。】
秦朔：【她事我知道，我电话和你说。】
“半个月前，一位名叫毛晗月女性掉进河里，连同肚子里六个月大孩子一起死了。我带人去查这个案子，监控显示是死者自己跳河自杀，我们查了她人际关系网，发现毛晗月孩子父亲正是孙珂父亲……”
秦朔话还没说完，“相关案情本来不该透露给你，但是三天前孙珂死了，被运输车卷进车轮倾轧死，死得挺惨，背后有个小小婴儿手印。道路监控显示孙珂在路边等红绿灯，运输车经过时她像是被人推了一把，但当时她背后并没有人，所以我怀疑不是人为。”
嘶——四鬼一系统倒吸一口凉气。
苏云韶也不问秦朔为什么不找特殊部门人求助，“你是怀疑毛晗月那六个月大孩子来报仇了？”
“除此之外还有别可能吗？”秦朔捏捏紧皱眉心，“濮子悦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孙珂背后会有一个青黑婴儿手印，直到她今天告诉我，她看了一部名为《婴灵》电影，里面有未出世孩子化作婴灵报仇情节，我觉得说得通。”
从现有信息出发，苏云韶初步推断道：“婴灵通常是因怨恨而生，如果毛晗月死是个意外，那孩子不该成为婴灵。”更不该回来报仇。
秦朔接了下去：“所以毛晗月死可能也不是人为？”
四鬼捋了捋目前得到线索，有个很有说服力猜测：孙珂害死毛晗月，毛晗月孩子化作婴灵反杀孙珂。
但随之而来还有一个更大问题：毛晗月自己为什么不动手？
当母亲大多会豁出命去保护孩子，怎么舍得让六个月大孩子去杀人？
鬼杀了人，沾染人命，等下到地府可是要去地狱接受惩罚。
也或许，毛晗月不愿意接受惩罚，才让孩子替她去做？
不爱孩子母亲很少见，除非毛晗月不喜欢甚至厌恶孙珂爸爸，连带着厌恶这个孩子。
既然那样，毛晗月为什么要去当小三，还要怀孙珂爸爸孩子？
怀孕生子那么辛苦，不喜欢那个人还要为他生孩子？
四鬼一系统想到脑壳疼。
苏云韶忽然问：“孙珂尸体还在吗？”
秦朔：“监控录像证明是孙珂自己摔过去，没有人推她，只能算是意外事故。天气太热，孙珂父母已经把尸体领回去火化了。”
三天前死亡尸体都不在了，更不用说毛晗月是半个月前死，早就变成一罐骨灰。
没有得到更多线索之前，再怎么猜测也只能是猜测，派不上用场。
苏云韶和秦朔约好明天去见孙珂家人。
深夜，苏云韶已经睡了。
四鬼贴上静音符，分享一副耳机一副蓝牙，窝在房间角落看剧，正是那部《婴灵》。
他们都是鬼，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怕屏幕上假鬼，然而……
女鬼和云溪抱在一块，又害怕又想看，“我从来不知道小孩子会这么可怕呜呜呜……”
云溪：“原来大人不让我看这种电影是为我好嘤嘤嘤……”
眼镜男鬼边念叨边看剧：“南无阿弥陀佛，恶鬼退散！”
板寸男鬼摸着下巴钻研得双眼发亮：“从生物学角度来说，五个月大孩子发育不完全，不应该爬得那么快。也对，鬼都不在生物范畴内了，不符合生物学定理很正常。”
系统抱着一本金灿灿《金刚经》一夜，犹豫再三，还是加入了苏依依背诵列表。
它虽然是个刚出厂新手系统，带宿主经验不足，但《统生摘要》里有一句重要守则它铭记于心不敢忘——系统只有顺应时代变化，才不会被时代所淘汰。
这是科学和玄学并存、人与鬼共生世界。
宿主，你还是搞点玄学保平安吧！
自从和学霸系统绑定，苏依依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积分和日常任务。
今天和过去一个多月没什么不同，天还是那么蓝，空气还是那么清新，任务列表还是那么平平无……奇怪任务出现了！
【隐藏任务已开启：背诵《金刚经》，奖励积分50。】
苏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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