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蜂蜜烤鸡_我靠煎饼成富贾[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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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蜂蜜烤鸡

  严墨戟原以为纪明武这趟出去,少说也得有个一两周,没想到才过了三天,回家时就看到纪明武在家里做好饭了。

  严墨戟放下手里的东西,惊喜地凑过去:“武哥,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纪明武放下盘子,对上严墨戟因为喜悦而有些发亮的双眸,边忍不住勾了一下:“嗯,吃饭吧。”

  纪明武回来,严墨戟一直隐隐带着点担忧的心终于放下了,赶紧盛了饭坐下来,有些兴奋地问:“怎么样,有找到宝藏吗?”

  抽了一双筷子递给严墨戟,纪明武又给自己拿了一双,才有些无奈地:“先吃饭。”

  吃完了饭,严墨戟又催促起纪明武讲讲他出去的见闻。

  “按照那山贼的藏宝图,我找到了师父的庐居。”纪明武喝了口茶,娓娓来,“里面什么都没有。”

  严墨戟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一句话,忍不住确认:“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些日常器具。”

  严墨戟有些不敢相信:“什么都没有,怎么就成了宝藏?”

  “按照藏宝图的来历看,应当是师父当年在庐居练剑时惊扰了旁人,引来不少人探索。”纪明武放下茶杯,推测,“师父不爱人打搅,便封了庐居离开,只留下此处有神剑出世的传言。”

  严墨戟有些疑『惑』地抬了抬眉『毛』:“为什么?”

  “因为那里长了许多的剑痕木。剑痕木一贯生长在宗门的剑冢中,吸取了剑冢里无数宝剑的锋锐之气,才能长成那样坚的木质。不少人便认为,那处地方定然埋藏着神剑,才能长出大片大片的剑痕木。”

  “那沈宗主的庐居为什么会有剑痕木?”

  纪明武脸上泛起一丝笑意,摊开一只手,拿起一根普普通通的木筷子,掌心微微一晃,那根筷子就“唰”地一下劈开成两片。

  “如今我的剑气,已经不比寻常宝剑差了;到了师父的程度,若是不主动控制,呼吸间散发的气势,就足以养成周遭的剑痕木。”

  宗师之威,真是令人难以想象!

  严墨戟伸手拿过被纪明武分成两片的筷子,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切面平整光滑,浑然天成,惊讶地咋舌:“那现在那边是解决了吗?”

  不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是看沈宗主庐居没什么隐秘之物,就放着不管了?

  出乎意料,纪明武摇了摇头,抬起眼眸来看着严墨戟,边微微泛起一个笑容:“不,我急着回来,是想带你一起过去。”

  严墨戟愣住,手中把玩的筷子也掉下去了一根:“带我过去?什么?”

  “我查探过,那片地方并无人烟,在师父的剑气影响下,剑痕木大都长得极好。”纪明武手掌虚握,把掉在地上的半根筷子用内力吸起来,重新递给严墨戟,含笑提醒,“我记得你前阵子说过想出去放松一下来着。而且你不是之前就想用剑痕木做碳火吗?”

  剑痕木格外耐烧,火焰势头也足,还没什么烟,比严墨戟在这个世界见过的任何一种碳的『性』价比都高。

  最初见识到剑痕木的优秀时,他就想过用剑痕木来做碳火,供应什锦食的火锅店,这样可以把火锅店的火锅炉子缩小再缩小,甚至可以化简成现代酒炉的模样,对食客和店铺来说都非常方便。

  只是剑痕木一个缺点是极为坚,按照纪明武的说法,就算是剑宗内部,也不是谁都能用得了剑痕木来练剑的——起码也得是李四钱平这种天梯一流的高手才行。

  另一个问题,就是剑痕木只生长在剑宗的剑冢里。剑冢是剑宗用来埋葬历代前辈们的佩剑的地方,用脚指头想也知不会允许严墨戟进去伐木。

  因此严墨戟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的方面。

  而最近一阵,什锦食的发展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分店开起来,意味着处理的事情也越来越多,严墨戟确实有些疲惫,随口跟纪明武抱怨过想出门旅游放松一下。

  只是没想到纪明武对自己当初的想法、随口的话语还记得这么清楚,现在竟然还念念不忘?

  严墨戟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兴奋,站起身走动了一下,越想越觉得可行,转头看向纪明武:“那武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纪明武也站起来,心里微微松了口气,英俊的脸庞上带着笑意:“不急,明日动身,剑宗已守住了地方,不会有人抢先的。”

  ——自打阿戟开始做生意,自己似乎就没有帮上什么忙。

  吴娘子、蒋老头他们带着属『性』的功法自己并不擅长;

  刀功、甜品这些技巧又非是自己专属,李四钱平他们都能做得,甚至后来的秦负寒,做起来都比自己顺手。

  尤其是秦负寒的出现,让纪明武感觉到了危机感。

  他可不会记错,阿戟振奋起来之后一段时间里,看着自己脸庞时惊艳的目光。

  虽然如今他与阿戟算是心心相印,但纪明武还是觉得,最初阿戟喜欢上自己,一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自己这张脸。

  这原本让纪明武有些小小的自得,但容貌不输给自己的秦负寒到来时,便演化出了一丝不安。

  想想秦负寒,容颜出众,身负一流寒冰功夫,能凝成冰,做甜品冰淇淋更是关键核心,如今的甜品站,少了他可谓是元气大伤;

  反观自己,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只能跟着阿戟的指导做些甜品,为阿戟各种奇思妙想惊叹的同时,也隐隐为自己的驽钝而感到失落。

  纪明武从前也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了另一个人的在意而患得患失。

  好在纪明武的失落只是一时,专注心思之后,纪明武便开始思索怎么才能尽自己的努力,为什锦食的发展添砖加瓦,不能让自己的所谓“护持”变成一句空话。

  因此看到师父庐居周围的大片剑痕木时,纪明武第一个想法便是:把这些剑痕木拿去给阿戟,阿戟会觉得高兴吗?

  所以纪明武才嘱托了几句剑宗的弟子们,自己踩着轻功火速赶了回来。

  如今看严墨戟确实很高兴的样子,纪明武忍不住也心情愉悦了些,心里绷着的弦多少松了一点。

  ——这样一来,自己对什锦食的贡献总不会输给秦负寒了吧……

  …

  第二天,严墨戟对什锦食做了些安排和交代,便和纪明武一起出发了。

  纪明武一个人是纵马加轻功,再带包粮和壶便可以飞奔几日。但是带着严墨戟,他便不舍得他的阿戟吃这许多苦,想给严墨戟租一辆马车,由他驾车前去。

  严墨戟拒绝了,表示自己没有那么娇生惯养。他前世也是从穷日子过起来的,虽然后来赚钱了享受了,可也不至于这点行路的苦都吃不得。

  纪明武只好准备了一些能想到的便利事物,绑在了骏马的背上,又在马鞍前面垫了个棉垫子,让严墨戟坐在前面,自己在后面抱着他。

  严墨戟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上了马之后,身体后靠刚好可以依偎在武哥的怀里,武哥的右臂环抱着自己的,马背颠簸也纹丝不动,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骏马飞驰,严墨戟一开始还有些兴奋和刺激,后来感受着后背传来的纪明武的体温,身下骏马的马蹄声似乎也渐渐远去,竟然就这么靠在纪明武的怀里睡着了。

  纪明武察觉到怀里的青年呼吸变得平缓,低下头才发现严墨戟已经安心地在他怀中睡着了。

  看阿戟对他如此信任、纵然在马背上也能毫无防备心地将自己托付给他,纪明武心中泛起一丝满足与温情,下意识放慢了马速,以免惊扰到阿戟睡觉。

  秋风萧瑟吹过,纪明武挺直着脊背坐在马背上,怀里轻轻搂着熟睡的严墨戟,放开了缰绳让马儿自己慢慢地走着。

  他抬头仰望了一下天空,感受着怀中那人均匀而温热的呼吸,心中充盈起无限的满足。

  等到严墨戟苏醒,一睁眼便是漫天的火烧云,映照着夕阳橙红『色』的光芒,将西边的天空渲染得一片红艳。

  刚睡醒还有些『迷』糊,严墨戟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噌”地坐直身体,吃惊地:“我睡了这么久?”

  纪明武低下头,含笑:“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严墨戟脸红了起来,活动了一下因为睡太久而有些僵的胳膊,纪明武也伸手用内力帮他舒缓了一下筋骨。

  “现在到哪儿了?”

  “尚有大半天路程。”

  严墨戟自己了肚子,想起一事,侧仰头问:“武哥,你饿不饿?”

  纪明武低下头:“饿了?”

  这个距离下,纪明武的眉眼清晰在目,严墨戟甚至能感受到武哥平稳的呼吸、数清楚他的睫『毛』。

  他感觉喉咙有点发,咳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确实有点。”

  虽然他这一路上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纪明武看看附近恰好有条溪流,便拉住缰绳,让马停下来,抱着严墨戟飘然下马,从马背上的行李中把自己的拐杖抽出来,看向正在活动腿脚的严墨戟:“想吃什么?”

  严墨戟活动了一下僵的身体,想了想行李中带的煎饼之类粮,:“武哥你去打个野,我们做叫花吃?”

  纪明武点点头,有些不放心地嘱咐:“你就在此处,不走动。”

  距离还近的情况下,他还能感应严墨戟的情况,就算出事也来得及赶过来,再远了就怕赶不及了。

  严墨戟“噗”地笑出声。

  纪明武不明所以:“……?”

  严墨戟连忙止住笑,摆摆手:“没事,你去吧,武哥。”

  他总不能说忽然感觉被武哥占了便宜吧?

  看着纪明武不放心地离开,严墨戟了下巴,找了个地方,先摊开放下一些常用品,然后在周围捡着柴火,忽然“嘿嘿”笑了两声。

  ——这种便宜,其实在“特殊时候”占一占应该还挺刺激的。

  ——只是……

  严墨戟神『色』又变得有些忧愁。

  ——什么时候才能有“特殊时候”呢……

  …

  纪明武速度挺快,很快就拎着一只还在扑棱翅膀的长尾山回来了。

  更令严墨戟惊喜的是,纪明武还带回来了一块野蜂蜜!

  蜂蜜这个东西,古往今来都是昂贵的好物,严墨戟对着那块蜂蜜凑上去闻了闻,馨甜的香味夹杂着花的气息令人沉醉。

  严墨戟当即决定修改菜谱,不做叫花了,改做蜂蜜烤!

  纪明武对严墨戟的手艺自然有百分百的信任,甜味的蜂蜜更是他的心头所好,拎着山去了溪边杀清理。

  出门在外,没有多少佐料,严墨戟只带了盐和胡椒孜然。好在纪明武带了一小壶酒,可以用来去腥。

  纪明武不嗜酒,只是在旅途中酒能发挥的作用可不小,可提神、可暖胃,还能消毒,纵然是不喝酒的江湖人,出门也会带上一壶以备不时之需。

  纪明武把山处理好之后,回来还顺便带回一条已经破膛去鳞的小鱼。

  这条鱼只有巴掌大小,没有多少,但用来提味还是极为有用的。

  严墨戟给鱼撒了点烈酒,在鱼身上涂了盐和胡椒,又将自己刚才捡柴火时顺手摘的几个蘑菇洗净撕碎,塞进了鱼肚子。

  然后整条鱼一起放进掏空了内脏的肚子中,用鱼肠绑好,把穿上木棍,架上火开始烤。

  一边远火慢烤,一边往身上刷着蜂蜜,让蜂蜜在火焰的温度下一点点渗透到中,给带上蜂蜜的甜香。

  纪明武帮他转动着临时做出来的烤架,近距离下能够清晰地闻到蜂蜜浸透被烤得焦酥的皮时散发的香味,眼前能看到在篝火燃起的热气中专心致志烤的青年,看到他额上隐隐的细密汗,在火焰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纪明武眸『色』沉沉,喉咙动了动。

  严墨戟转过头,看到纪明武的目光,以为他是饿坏了,笑着安慰:“马上就能吃了。”

  蜂蜜烤差不多熟了之后,严墨戟将烤从烤架上取下来,用小刀破开肚,顿时一股热气夹杂着郁的鲜香扑鼻而来。

  严墨戟先把鱼取了出来。

  鱼虽然不大,但是肚子里裹着新鲜的野山菌、外头是被烤出汁的腹,如同被汤焖熟了一般,分外的鲜美。

  巴掌大的鱼,两个大男人对半分,一人几口也就没了,那滋味却让他们舌头都鲜掉了。

  山个头倒是不小,纪明武接过小刀,手腕挥动,很快就将整只山切成了均匀的小片,而且将除了翅之外的骨头完美地剔了出去,只留下香的。

  蜂蜜浸透的表面翻着诱人的蜜『色』,一口咬上去,甜香与的焦香混合在口中迸发,还有与鱼香交织带来的鲜美口感,吃完一口马上就想吃下一口。

  尤其是翅,严墨戟着重刷过蜂蜜,也刻意留意过火候,两只翅的翅骨甚至都烤得焦酥,也极为滑。

  他们带的粮是严墨戟自己烙的煎饼,将两三块卷在煎饼中,渗透出的汁将煎饼变得柔软,煎饼的麦香也中和了的油质。

  两个人席地而坐,痛快地吃了一顿,严墨戟最后感觉自己吃得一口都塞不下了,向后撑着手,对天长长呼了一口气,看着纪明武还在保持最开始的速度吃着剩余的,有些羡慕:“有内力真好!”

  吃东西都比一般人多……

  纪明武吃着的手微微一顿,咽下嘴里的,低眸扫了一眼还剩下的,低声:“剩下的包起来吗?”

  严墨戟如今已经能看懂他家武哥看似普通的发言背后隐藏的含意,坐直身体笑了起来:“不用,你都吃了吧,我不是在嫌你吃得多。”

  得了严墨戟的话,纪明武才放心地继续吃起来。

  吃完饭天『色』已经有些黑了,纪明武本想就地『露』营,免得严墨戟太过辛苦,但严墨戟白天睡了一路,现在神奕奕,见纪明武没有疲惫之感,便催促纪明武赶紧赶路。

  严墨戟以为自己睡了一个白天,可以神一整晚,没想到到了后半夜就依偎在纪明武怀里不住地打瞌睡了。

  想到是自己求的行夜路,严墨戟又不肯就这么睡过去,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然后就在即将睡着和突然清醒之间来回转。

  纪明武有些无奈,心疼他强撑着不肯睡着,低声哄他:“马上就到了,你先睡吧,到了我叫醒你。”

  严墨戟实在撑不住了,这句话还没听完,就靠在纪明武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等到严墨戟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自己正躺在行李中携带的毯子上,身上还盖着另一床薄被,睁眼便能看到郁郁葱葱的大树,树荫恰好遮挡住阳光。

  “武哥,说好的到地方叫我呢——”

  严墨戟坐起身,话刚说了一半,剩下的半截话忽然就卡在了喉咙之间。

  旁边纪明武如同往常一样,端坐在临时的土灶之前,慢慢投着柴火烧着,见严墨戟醒来,还投来温和的目光。

  但在纪明武身后十几米远的地方,一巨大的沟壑赫然横列,目测过去起码几十米长;而在沟壑的那边,乌泱泱地驻扎着三支长长的队伍,还有几个人探头探脑地往这边打量,却没有一个人敢越过沟壑过来。

  严墨戟:“……”

  他轻轻咽了口唾沫,笑了一下:“武哥,他们是谁?”

  纪明武倒了一杯热茶,起身走过来,很自然地:“来寻宝藏的人。”

  “这条沟壑是……”

  “今早他们聚拢过来,我警示了他们一下,叫他们不过来打搅。”

  ——卧槽,这条沟壑是武哥劈开的?

  严墨戟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它的缺口平整,确实很像是被什么人直接劈开、而非自然形成的。

  他咋舌,想接过茶,又被烫了一下缩回了手,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我怎么没听见?”

  他睡觉没有这么死吧?

  纪明武把茶杯放在一边,拿起严墨戟手指看了看,见没有烫伤才放下来,一面回答:“我当时点了你的。”

  “难怪我一觉睡到这么久!”严墨戟顿时找到了罪魁祸首,用目光谴责他,“以后不点我了。”

  纪明武其实只当时点了严墨戟的耳□□,让他暂时听不到声音而已,并没有点他的睡。

  不过面临严墨戟的谴责,他也没有争辩,只含笑点头:“我记下了。”

  严墨戟醒了,那边三队人马也注意到这边的动作,有些动,不多时,从其中一波人马中过来一个人,试探着越过了纪明武划下的沟壑。

  纪明武没有阻止他,那人便放心地飞奔了过来,先对纪明武和严墨戟行了个礼,然后小声问:“小师叔,既然严……严师叔已经醒了,宗主庐居之事,是否可以开始商议了?”

  纪明武看了一眼严墨戟,征询他的意见。

  严墨戟对这么多人等着自己睡醒这件事还有点不真实感,看到那有四五十岁的汉子一脸恭敬地看过来,咳嗽了一下:“听你的,武哥。”

  纪明武点点头,对那汉子吩咐:“让他们过来吧。”

  那汉子得了令,反身奔回去了。

  严墨戟悄悄问:“那边是剑宗的人?”

  纪明武点点头:“嗯。”

  “那另外两队呢?”

  “一队是其他门派和江湖散人,知晓这处‘宝藏’是师父庐居后,便拧在一起,不想把‘宝藏’白送给剑宗。”纪明武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不屑,“乌合之众,不必管他。”

  “那最后一队呢?”

  “那一队代表的是青州官府。”纪明武看了严墨戟一眼,忽然边泛起一丝笑意,“为首的和你还有几分关系。”

  严墨戟有些诧异:“谁?华院长吗?”

  纪明武摇摇头,把放凉了一些的茶杯重新递过来:“是齐王的世子,算下来应当是你的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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