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庆生_我靠煎饼成富贾[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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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庆生

  虽然心里这么想了一下,不过严墨戟其实没有觉得纪明武会出轨。

  他家武哥平日里沉默寡言、几棍子打不出一句话来,每天生活就是“后厨——后院”两点一线,比他高中时寄宿读书还乏味。

  这样的人,严墨戟打死都不信会出轨。

  ——那他家武哥是有了什么自己的小秘密吗?

  严墨戟好奇心大起,正好找个理由放自己几个小时的假,就偷偷溜去了后院,想看看他家武哥在嘛。

  什锦食的这家酒楼,虽说只有三层,铺面也不算太大,但是后院还挺大的,冯问兰和蒋老头搬去恒温大棚那里居住之后,后院就只剩下他们夫夫、以及钱平三个人了。

  进了后院,严墨戟先进了卧房打算“捉个”,结果没看到人;轻轻嗅了嗅鼻子,转去了后院带的小厨房,一进门就看到他家武哥正站在案板面前面。

  不知是不是早有预料,纪明武对严墨戟的出现似乎并不意外,看到严墨戟进来,也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起面来。

  严墨戟有些好奇地凑过来,看看已经被纪明武得特别劲的面团:“武哥,你请假就是想给自己开小灶?”

  纪明武看他一眼,有些无奈,把手中的面团又摔打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移动了一下身体,挡住压在身前的图纸:“你先出去。”

  严墨戟一愣:“啥?”

  纪明武话一出口,忽然又有些后悔,担心自己过于直白的话语会让眼前这个俊秀的青年有所误会,只是看严墨戟一脸『迷』茫的样子,不像是不开心,心里又稍微放心了一点。

  最后他抿了下嘴,还是:“你先出去吧,我做好了端给你。”

  “做给我的?”严墨戟有些惊讶,仔细打量了那团面团,也猜不出他家武哥做什么。

  不过看纪明武脸上的神『色』,严墨戟不知为何感觉他家武哥可能有点不好意思了,心里一阵惊奇,于是抬手挥了挥,笑嘻嘻地后退一步:“行,那我先去堂屋,武哥你做好了叫我。”

  纪明武侧耳倾听,确认严墨戟的脚步声确实去了堂屋,才稍稍松了口气,把听到严墨戟过来时压在身前的图纸又拿出来,拍了拍上面沾染的面粉,对着图纸仔细地继续做起来。

  用上内力了面,把面团到劲无比,纪明武在面团外抹上一层薄薄的油,拿着面团来到烧开的热前,耐心地开始搓起面。

  …

  严墨戟在堂屋里没待多久,就听到一阵拐杖敲地的“咯哒”声,他家武哥推门进来,一手端着个托盘,托盘上还盛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严墨戟微微一愣,凑上前去想帮纪明武端盘子,被纪明武摇头拒绝。

  纪明武亲自把托盘摆在了桌子上,才对严墨戟示意:“吃吧。”

  说实话,不是跟纪明武一起处了这么久,不看纪明武脸上那带着些温柔的神情,单凭这俩字,严墨戟就该觉得这是家庭冷暴力。

  不过……

  严墨戟看了看那孤零零的一双筷子,有些开玩笑地问:“武哥,你自己的份呢?该不会是拿我试毒的吧?”

  纪明武摩挲着拐杖的右手微微一顿,心里那隐含着着期待的情绪忽然就转为了无奈:“这是你的长寿面,当然只有你的份。”

  长寿面?

  严墨戟愣住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不不不,今天是原身的生日?

  严墨戟对比了一下自己和原身的记忆,惊讶地发现,他的生日居然和原身的生日是同一天,都是二月二十三。

  只是不论他自己还是原身,都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过生日了。

  他自己前世父母还在时,还会记得给他庆祝一下生日,就算他在外地上大学,也会打电话给他;等到父母相继离世,再没人记得他的生日,他忙起来又没个空闲,慢慢的也就忘了自己还有过生日这回事。

  原身更不用说,年幼时真正的家人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被拐卖到乔家后,乔家根本没拿他当几天亲生儿子,没克扣他的饭食已经是格外开恩,遑论替他庆祝生日。

  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严墨戟自己压根不记得这回事,没想到他家武哥竟然知他的生日,还特地给他煮了长寿面?

  “武哥,你怎么知我的生日的?”

  纪明武手指一顿,轻轻垂了一下眼眸,回答:“我们的婚书上有生辰八字。”

  严墨戟微微低了一下头,伸出手拿起筷子,轻轻挟起一根面条,惊讶地发现这碗面竟然是完完整整的一根面条。

  面条又细又长,在碗中均匀地盘卷着,看起来是手搓面,但是面条细非常均匀;汤底闻起来像是骨汤,面上还卧着一个圆润的荷包。

  纪明武对上严墨戟惊奇的眼神,心头微微泛起一丝紧张,下意识握紧了拐杖,看严墨戟低头吃起面来,随后又松开,稍稍出了口气。

  长寿面一根到底,寓意福寿绵长;面上窝着一个荷包,寓意团团圆圆。

  严墨戟慢慢吃完了这一根长长的面条,放下筷子,抬起头来,眼中璀璨如同星辰,对纪明武展颜一笑:“武哥,多谢你了。已经很多年没人给我煮长寿面了。”

  纪明武微微一怔,脸上泛起一丝笑意,握着拐杖的手悄悄松开,放在了腿上,轻声:“你若喜欢,以后我都给你做。”

  严墨戟眼睛眨了眨,轻轻吸了吸鼻子,感觉心中无限的暖意涌上鼻端,化为带着甘甜的酸涩。

  亲手为他而煮的长寿面,两世为人,除了他的母亲,这还是第一次。

  恍惚间他忽然想起来,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做的第一份食物,就是亲手煮的手擀面。

  ——后来那碗面自己也没吃到,给了武哥吃了。

  想来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如今武哥亲自给他做了一碗长寿面,而他也已经从最初那个人人厌弃的颓废败家男妻,变成了如今坐拥几间铺子的什锦食严老板。

  严墨戟又眨眨眼,忽然坐到纪明武身边,伸出双手扑进他的怀里,把脸埋在了纪明武的肩膀上,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欢喜和哽咽:“武哥,我好开心!”

  纪明武微微侧头,看着那颗脑袋在自己的肩膀上蹭着,眼中泛起一腔柔情,伸出手轻轻回抱住严墨戟。

  过了良久,纪明武才拍拍严墨戟的肩膀:“先起来吧。”

  严墨戟还是把脸埋在纪明武肩膀,不撒手:“不,我多抱一会!”

  纪明武有些无奈,任由他又抱了一会儿,见严墨戟还不动,才叹口气:“我还有东西送你。”

  听到还有礼物,严墨戟才放开手,眼眶微红,眼神晶亮,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什么东西?”

  纪明武站起身,从一旁的架子上翻找了一下,然后取出了一块……方方正正的枣红『色』木头。

  严墨戟:“这啥?”

  纪明武坐回桌子前,手中多了一把小小的刻刀,抬头深深地看了严墨戟一眼,然后低下头,在木头上轻轻雕刻了起来。

  严墨戟懂了:他家武哥这是打算给他现场雕刻一个人像?

  他也坐在原处,有些好奇地看着纪明武专心致志地雕刻着那块枣红『色』的木料。

  红『色』的木屑簌簌而下,纪明武神『色』无比专注,手中刻刀流畅地盘旋,那块木头逐渐慢慢有了人型的轮廓,慢慢剥离一层层的面具,将真实的面貌展示出来。

  严墨戟原本饶有兴趣地看着纪明武雕刻的动作,觉得赏心悦目;可看了一会儿,他的眼神忽然黏到了纪明武的面容上,完全挪不开。

  ——纪明武的神情太过专注了。

  他眼睛一眨不眨,墨『色』的瞳孔紧紧地凝视着手里的木料,双抿成一条略带弧度的线,神情郑重而专注,好像手里拿着的不是一块普通的木头,而是他所拥有的全世界。

  仿佛他现在不是在雕刻一块简单的木头,而是在雕刻供奉在神龛上的神像;也好像无论风吹雨打、世界末日也无法打扰他的专一。

  严墨戟看着这样的纪明武,情绪慢慢被感染,心里的酸涩与喜悦都慢慢地平静下来,只剩下如的温情慢慢『荡』漾。

  两个人一个人低头雕刻,一个坐在一旁看他雕刻,不知不觉,纪明武手中的人像已经完成了。

  他轻轻吹了一口这个小小的木雕,把残留在上面的木屑吹掉,才把它递给在一旁看呆了的严墨戟,含笑:“给。”

  严墨戟下意识伸手接过来,被那木雕沉甸甸的重量颠得手一坠。

  ——这木雕怎么这么重?

  拿在手里,严墨戟仔细看了一下,只见这个小木雕是一个坐在桌子前,一手挟起一筷面条的青年,面上神采飞扬,角微微勾起。动作栩栩如生,神情纤毫毕现。

  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木人,但严墨戟一眼看上去,感觉像是在照镜子,无端觉得就是自己。

  纪明武看着自己这个男媳『妇』爱不释手的样子,边也浮现起一丝温柔的笑意:“喜欢吗,阿戟?”

  严墨戟极少听到纪明武叫自己的名字,此刻听到,不知为何简简单单的“阿戟”两个字,却像是羽『毛』一样轻飘飘地落在他的心里,一直在搔着他的痒处,让他忍不住耳根有些发烫。

  他咳了一下,抬头对上纪明武含着温情的眼神,又忍不住有些羞赧,耳根更红了一些:“谢谢,我很喜欢。”

  纪明武看着这个平日里天天明示暗示圆房的青年,此刻耳朵红彤彤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身体前倾,在严墨戟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

  得知东家过生,钱平和冯问兰都强烈求应该好好庆祝一番。

  严墨戟一眼就看透了他们想蹭饭的心思,不过他今天格外高兴,也没计较,大方地:“那咱们收拾一下吃个火锅吧!”

  冯问兰以为严墨戟说的是烤鱼火锅,饶有兴趣地问:“吃什么鱼?”

  “不吃鱼,换个新口味。”严墨戟擦了擦手,挽起了袖子,笑,“正好有个新口味我这两天正在考虑做,以后拿去什锦食卖,咱们先尝尝鲜。”

  严墨戟准备的新口味也算得上是火锅类的一种,把猪肚包裹住下锅焖煮,让的香味与猪肚的口感结合,等汤汁变得白,捞出猪肚包裹的,切开斩碎,重新下锅,最后汤中再加一些胡椒,前世风靡一时的猪肚就做好了。

  胡椒猪肚驱寒益血,口味也上佳,最适合冬日里食用。

  其实不是现在没有榴莲,严墨戟还想放点榴莲进去,做成榴莲猪肚来着。

  ——这才是前世的网红食物!

  ——过生日还寿星亲自下厨,放了榴莲,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钱平和冯问兰全然不知严墨戟心里的算盘,喝着汤、吃着柔的猪肚,吃得一头一脸的汗,还呼喊“好吃好吃”。

  这个时代胡椒、孜然等佐料的应用虽然已经有了,但是还不算太广泛,严墨戟也是找了几家,才找到能稳定供应胡椒孜然等外来佐料的胡商店铺。

  胡椒与猪肚的结合的威力十分显着,就连冯问兰这种平时颇为注重外表的女子,吃起来都全然不顾形象,嫌弃长发形象自己吃喝汤,脆扯了一根发带,把一头秀发都绑在了脑后,从江湖女侠瞬间变成了后厨村『妇』。

  作为一名厨师,严墨戟最喜欢看其他人吃他做的美食吃得很香,总会带给他无限的满足感。

  不过眼前这几个人吃起来太凶了,自己再不快点下筷子,辛苦做出来的美味就被抢光了。

  猪肚也是火锅的变种,吃得差不多了,严墨戟下去把青菜端了上来。

  钱平几人本想站起来帮忙,被严墨戟笑着制止了。

  他其实很喜欢自己的手艺被大家享受的感觉,下厨对他来说根本不辛苦。

  端了青菜上来,严墨戟示意钱平把锅先端起来,自己加点炭——之前他放小炭炉的时候,只加了少少几块炭,把纪明武雕刻木雕多出来的那些木屑也一起加了进去,现在应该都烧得差不多了。

  只是钱平端起汤锅,严墨戟才惊异地发现,小炭炉中间的火竟然还非常旺盛!

  今天的炭难非常耐烧?

  严墨戟微微皱眉,把堆满青菜的托盘交给冯问兰,靠近一边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炭炉里自己加进去的炭块早已经烧成了白灰,倒是本着物尽其用的目的丢进去的那些碎木屑,还在顽强地燃烧着。

  ——武哥这哪来的木头,这么耐烧?

  严墨戟让钱平把锅放下,自己一边下着菜,一边顺口问:“武哥,你那木头是哪来的,一点木屑烧了这么久看起来还很旺,是能给什锦食做木炭就好了。”

  纪明武正舀着汤喝着,闻言手轻轻一顿,若无其事地:“这叫‘剑痕木’,是师父给我练习用的。”

  钱平忽然呛到了:“咳咳咳咳咳!”

  严墨戟本想问问这种剑痕木在哪里有,这么耐烧的木头,是能用在什锦食的碳火上,那可就太方便了。这个时代没有酒块,严墨戟也不太敢自制酒炉,生怕客人不小心出事故,那折损的还是什锦食的名声。

  因此现在火锅都是用的木炭与银霜炭的结合,保证无烟的同时还能尽量多烧些时候。

  即便如此,为了保证不需频繁增加碳火,严墨戟自己设计的炭炉仍旧非常笨重,出灰也多,需专门雇佣人来处理撤下桌的炭炉。

  不过钱平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让严墨戟有些疑『惑』地看过去。

  钱平低着头连连咳嗽,还是还是冯问兰给他倒了一杯,他才勉强缓过来,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抱歉东家,一时呛到了。”

  严墨戟虽然感觉到疑『惑』,倒也没怀疑什么;反倒是冯问兰看出些端倪,吃完饭之后就拉了钱平到角落里,好奇地问:“刚才那木头有何不对?”

  钱平犹豫了下,想想这也不算宗门机密,便如实回答:“那剑痕木是我们剑宗的剑冢独有的树木,天生质地坚,一般人拿了利器都劈不开,常用来给内门弟子练剑。”

  冯问兰懂了:“所以东家想拿剑痕木给什锦食做碳火,就得去你们剑宗里砍剑冢的树?”

  钱平身子抖了抖,当即反驳:“怎么可能!剑冢里葬着我剑宗之前历代宝剑的墓茔,怎么会容许东家进去砍树?”

  冯问兰看他这幅认真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想笑,故意逗他:“你们小师叔可在呢,是他砍了你们剑冢的树讨好东家,你们拦得住?”

  “就算小师叔与东家感情再好,这种对宝剑不敬的事,宗门长老也不会容许他做的!”钱平当即回答。

  但是说到最后他又有些不确定,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不会的……吧?”

  冯问兰被他逗笑了。

  …

  猪肚在严墨戟生辰当晚获得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好评,严墨戟重新调整过味之后,也在什锦食推了出去。

  这个时候烤鱼火锅的第一波热度已经渐渐消退了,客流量比起最开始的几天已经有了明显的衰落。而猪肚的推出,把原本已经渐渐低『迷』下去的客流量又推向了高峰。

  美味、猪肚滑、汤汁鲜美,严墨戟在煮汤的时候还综合了冯问兰的意见,放了一些补气益血的『药』材进去,这寒冷的日子里来上一碗猪肚汤,饱了口舌的同时,还能感受到从腹部散发到四肢百骸的暖意。

  同时,严墨戟也把酒楼内的坐次调整了一下。

  三层的什锦食酒楼,严墨戟把二层作为了烤鱼火锅层,三层作为了猪肚火锅层,一层一部分做小超市,卖起了卤味和一些其他的便民美食,空出来的部分连同桌椅则卖起了麻辣烫。

  麻辣烫比起需正经坐下吃的火锅,更加便利迅速,挑好了食材,下到竹篓里在热汤涮好,盛出来再浇上热汤,鲜香麻辣,能叫人大冬天吃得满头大汗。

  那些赶时间的客人,可以在什锦食一楼点一份麻辣烫,配一份卤猪耳,狼吞虎咽吃完,带着热汗离开上工;有闲余功夫的人可以自行上二楼或者三楼,坐下慢慢等一份烤鱼火锅或者猪肚上桌,再配几个青菜下锅涮着吃。

  麻辣烫和猪肚的一同推出,很快就让什锦食的热度又提升了不少,甚至有些隔了大半个青州城,也特意跑过来尝一尝美食的。

  麻辣烫和猪肚的制作比较流程化,主关键在于汤的调配,严墨戟请了个帮厨,自己调好汤汁,让那帮厨只负责下锅,几乎不需他费什么心力;

  烤鱼除了酱料之外,还在于火候的把握,这个严墨戟虽然暂时没能把请的几个帮厨□□好,但是蒋老头和钱平两个人竟然悟『性』很高,完全可以指点着那些帮厨制作烤鱼。

  而恒温大棚那边,陈大郎果然没有吹牛皮,陈二郎确实有两把刷子,严墨戟提供的恒温大棚构想,在陈二郎和冯问兰、蒋老头的联合努力下,很快就稳定了生产,不但把大棚得特别成功、源源不断提供着新鲜蔬菜,甚至还多开了一间大棚。

  就是辛苦了蒋老头,每天晚上流窜两个大棚不停地发热。

  什锦食的生意上了正轨,严墨戟多少有了功夫来处理自己的事情。

  他家武哥帮他庆了一次生日,严墨戟心里感动之余,也开始考虑起给纪明武也庆祝一次生日。

  正好他有了闲工夫,可以研究一下油糕的做法。

  ——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不知他家武哥是什么日子出生的。

  ——这个问题虽然问一下武哥就能解决,但是如果自己真的问出口了,那武哥不是很明显就猜到自己给他庆祝生日了吗?

  纪明武给了他一个庆生的惊喜,严墨戟也想投桃报李,制造更大的惊喜还回去。

  严墨戟为了打听到纪明武的生日头疼了好一阵子,甚至病急求医,求到了同样是从镇上出来的陈翁头上,指望陈翁会知晓纪明武的生日。

  陈翁听了笑得前仰后合:“你们这些年轻郎君,成亲了还这么多花样!”

  严墨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陈翁,你知不知武哥的生辰?”

  “这我哪里知,青州城这边先不论,在咱们镇上,生辰八字可是有忌讳的,只有双亲和媒人晓得,连婚书上都不能写。”陈翁摆摆手,示意自己帮不上忙。

  严墨戟听了陈翁的话,却有些愣住了。

  ——镇上传统,婚书上不写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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