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交涉08-25
“我得走了。”媚仪躺在煜宸怀里不舍地说道。按规矩，只有皇后才能在甘露殿里待到天明。
“不行，你不能走，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哪有新娘走的道理啊。”他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有溜走的机会。为了她，他愿意破坏宫里的规矩。
“别这样，你要真为我好的话，就让我走吧！”她深情地看着他。
他明白，如果今夜不让他离开的话，明天又会有很多人拿礼教来压他，她也会受牵连的。世人都羡慕当皇帝，可是当皇帝的滋味，只有当过的人才了解，平凡人都有的洞房花烛之夜，他，一个权利无比的皇帝，却连这一夜都不能完整的拥有。
他深深地吻了下她，轻声附在她耳边说道：“委屈你了！”随即唤来两名宫女，向她们道：“为上官无涓更衣，留。”
按规矩头一回侍寝的，最高只能封为无涓，要封妃册嫔的，要有大礼的，而且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好多秀女进宫好几年都封不到无涓，所以这样已经算很好了。
出得殿门，煜宸身边的小顺子急切地问：“留与不留？”
媚仪一时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一个宫女迎上来，笑道：“皇上有旨，上官无涓留了。”
一听一下就封了个无涓，小顺子忙跪了下来：“恭喜上官无涓，再恭喜上官无涓得留龙种。”
媚仪听懂了意思，脸刷地红了。但是她不是很高兴，好象若有所失。为什么，他，是皇上。
…………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吉祥！”一大早，煜宸就来到清宁宫给他的母后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皇后，淑妃等忙起身请安。
“都起来吧。”老太后笑盈盈地说，“今儿热闹，一块用早膳吧。”
一群人都依次坐了下来。淑妃挺着个大肚子，看上去向是快要生产了，一双丹凤眼紧紧地盯着皇上，一张樱唇似乎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淑妃长得也很标致，是浓艳的那种，与媚仪清水芙蓉般的容貌截然相反。一旁的皇后倒好象清心寡欲，很是端庄，一脸祥和地吃着粥。
“皇帝，本宫听说你昨儿个宠幸了个医女。”终于到正题了，淑妃似乎事不关己地喝起粥。
“怎么，母后有意见吗？”煜宸吃了口小菜淡淡地问道。
“哪有，只是，本宫听说你要封她为昭仪？”
煜宸瞪了淑妃一眼，就知道是她搬弄的是非。仗着太后宠她。
“是呀，母后，儿臣今天来就是为这事的。”
“可是，皇帝呀，历来没有这么个封法的，哪个妃子不是一步步爬上来的，你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一步登天！”太后虽然还是很祥和，但是语气相当强烈，表示他要一意孤行是绝对不允许的。
“当初淑妃还不是一步上来的？”煜宸反驳道。淑妃一听，一口粥差点就喷了出来。
“淑妃是他爹功劳显赫，才有的特例啊。”太后料到他会这样说。
当年先帝去的早，留下几个年幼的小皇子，并没有留下任何遗诏，当时最有资格登上皇位的是张昭仪所生的八皇子煜祺，和赵淑媛所生的六皇子煜宸，但是张昭仪名位比赵淑媛高，所以八皇子当选的概率较高。
就是那个决定命运的那晚，天下着大雪，赵淑媛来到了臣相府，不惜颜面地跪着求韩臣相，帮帮他们孤儿寡母，凭着一些旧交情，韩臣相帮了赵淑媛，煜宸才得以顺利登上了帝位。
为了报答韩家，才逼着煜宸娶了韩臣相二女儿，并一下封为了淑妃。
“已经有过特例了，那就不是什么先例了，那不就更好办了？”煜宸反问。
“你……你今天是一定要一意孤行喽！”太后提高的音调，吓得皇后跟淑妃放下了筷子。
“没错！”煜宸语气强硬，看来并无退让之意。
“那你就跟那个女人去过吧，这个皇位可以让别人来坐！”太后是真的气坏了。
“你们以为我稀罕！”煜宸一把扯下头上的九龙皇冠。
“你……”“啪”地一巴掌打在煜宸脸上。太后气得说不出话，直揉胸口。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儿子，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可以这样，他可曾体会到帮他登上皇位的艰辛！
皇后一看事情大了，也不能坐视不管了，赶紧起身相劝：“母后，您消消气！”
“对呀，母后，您千万别动怒。”淑妃帮太后揉着胸口，娇声劝道。
“皇上，您快给母后道歉！”皇后央求道。
煜宸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他的母后太过分了，但是这次他是认真的，是真心喜欢媚仪的，为了她，他就算得罪母后也认了，就算让他放弃皇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放下的。
煜宸站着不说话，太后也不说话，一时间清宁宫变得静寂的令人害怕。所有的宫人都没有看到过这样过，都站着像个木偶，不敢透声气，连平时嚣张跋扈的淑妃此刻也只是给太后抚着胸口。
“依臣妾看，大家都退一步，就封上官无涓为婕妤吧。”还是皇后打破了僵局。太后的意思无非是嫌一下封的太高，高过了她喜欢的淑妃的名位了，皇上不过是想给她一个名分，当务之急也只有这样了。两人都不说话，代表默认了。
“那好，这事就交给臣妾去办吧。”皇后说道。
真看不出来，平日里事事淡薄的皇后，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用的。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但是皇后一直不是那种喜爱权力的人，从来都清心寡欲，太后对她也不报任何希望，在这个后宫把一切都寄托在韩淑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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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不能走，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哪有新娘走的道理啊。”他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有溜走的机会。为了她，他愿意破坏宫里的规矩。
“别这样，你要真为我好的话，就让我走吧！”她深情地看着他。
他明白，如果今夜不让他离开的话，明天又会有很多人拿礼教来压他，她也会受牵连的。世人都羡慕当皇帝，可是当皇帝的滋味，只有当过的人才了解，平凡人都有的洞房花烛之夜，他，一个权利无比的皇帝，却连这一夜都不能完整的拥有。
他深深地吻了下她，轻声附在她耳边说道：“委屈你了！”随即唤来两名宫女，向她们道：“为上官无涓更衣，留。”
按规矩头一回侍寝的，最高只能封为无涓，要封妃册嫔的，要有大礼的，而且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好多秀女进宫好几年都封不到无涓，所以这样已经算很好了。
出得殿门，煜宸身边的小顺子急切地问：“留与不留？”
媚仪一时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一个宫女迎上来，笑道：“皇上有旨，上官无涓留了。”
一听一下就封了个无涓，小顺子忙跪了下来：“恭喜上官无涓，再恭喜上官无涓得留龙种。”
媚仪听懂了意思，脸刷地红了。但是她不是很高兴，好象若有所失。为什么，他，是皇上。
…………
“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吉祥！”一大早，煜宸就来到清宁宫给他的母后请安。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皇后，淑妃等忙起身请安。
“都起来吧。”老太后笑盈盈地说，“今儿热闹，一块用早膳吧。”
一群人都依次坐了下来。淑妃挺着个大肚子，看上去向是快要生产了，一双丹凤眼紧紧地盯着皇上，一张樱唇似乎想说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淑妃长得也很标致，是浓艳的那种，与媚仪清水芙蓉般的容貌截然相反。一旁的皇后倒好象清心寡欲，很是端庄，一脸祥和地吃着粥。
“皇帝，本宫听说你昨儿个宠幸了个医女。”终于到正题了，淑妃似乎事不关己地喝起粥。
“怎么，母后有意见吗？”煜宸吃了口小菜淡淡地问道。
“哪有，只是，本宫听说你要封她为昭仪？”
煜宸瞪了淑妃一眼，就知道是她搬弄的是非。仗着太后宠她。
“是呀，母后，儿臣今天来就是为这事的。”
“可是，皇帝呀，历来没有这么个封法的，哪个妃子不是一步步爬上来的，你再喜欢她，也不能这样一步登天！”太后虽然还是很祥和，但是语气相当强烈，表示他要一意孤行是绝对不允许的。
“当初淑妃还不是一步上来的？”煜宸反驳道。淑妃一听，一口粥差点就喷了出来。
“淑妃是他爹功劳显赫，才有的特例啊。”太后料到他会这样说。
当年先帝去的早，留下几个年幼的小皇子，并没有留下任何遗诏，当时最有资格登上皇位的是张昭仪所生的八皇子煜祺，和赵淑媛所生的六皇子煜宸，但是张昭仪名位比赵淑媛高，所以八皇子当选的概率较高。
就是那个决定命运的那晚，天下着大雪，赵淑媛来到了臣相府，不惜颜面地跪着求韩臣相，帮帮他们孤儿寡母，凭着一些旧交情，韩臣相帮了赵淑媛，煜宸才得以顺利登上了帝位。
为了报答韩家，才逼着煜宸娶了韩臣相二女儿，并一下封为了淑妃。
“已经有过特例了，那就不是什么先例了，那不就更好办了？”煜宸反问。
“你……你今天是一定要一意孤行喽！”太后提高的音调，吓得皇后跟淑妃放下了筷子。
“没错！”煜宸语气强硬，看来并无退让之意。
“那你就跟那个女人去过吧，这个皇位可以让别人来坐！”太后是真的气坏了。
“你们以为我稀罕！”煜宸一把扯下头上的九龙皇冠。
“你……”“啪”地一巴掌打在煜宸脸上。太后气得说不出话，直揉胸口。她十月怀胎，辛苦生下的儿子，如今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可以这样，他可曾体会到帮他登上皇位的艰辛！
皇后一看事情大了，也不能坐视不管了，赶紧起身相劝：“母后，您消消气！”
“对呀，母后，您千万别动怒。”淑妃帮太后揉着胸口，娇声劝道。
“皇上，您快给母后道歉！”皇后央求道。
煜宸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他的母后太过分了，但是这次他是认真的，是真心喜欢媚仪的，为了她，他就算得罪母后也认了，就算让他放弃皇位，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放下的。
煜宸站着不说话，太后也不说话，一时间清宁宫变得静寂的令人害怕。所有的宫人都没有看到过这样过，都站着像个木偶，不敢透声气，连平时嚣张跋扈的淑妃此刻也只是给太后抚着胸口。
“依臣妾看，大家都退一步，就封上官无涓为婕妤吧。”还是皇后打破了僵局。太后的意思无非是嫌一下封的太高，高过了她喜欢的淑妃的名位了，皇上不过是想给她一个名分，当务之急也只有这样了。两人都不说话，代表默认了。
“那好，这事就交给臣妾去办吧。”皇后说道。
真看不出来，平日里事事淡薄的皇后，关键时刻还是很有用的。皇后是太后的亲侄女，但是皇后一直不是那种喜爱权力的人，从来都清心寡欲，太后对她也不报任何希望，在这个后宫把一切都寄托在韩淑妃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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