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_穿成渣A被五个人格的影后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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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外面的雨滴滴答答,城市里很快亮起霓虹灯,清透的雨水让教室的玻璃窗看上去异常流光溢彩。

  “你快猜一猜,我都等你很久了。”

  听见这个声音,司景钰的喉咙莫名有些发紧。

  明明好像和柳梵的声音区别不大,嘶嘶的电流音却又带出一种熟悉而陌生的性.感来。

  总不会是柳梵被绑架了,司景钰右手指无意识敲击手机,素净漂亮的脸上染上一层疑惑。

  “柳梵,你没事吧?”

  察觉到话筒那一边略带关切的话语,女人轻轻扯动颈间门的黑色丝带,唇边笑容迷人,嗓音喑哑,“只要你来了,我就没事。”

  即便天性淡漠,司景钰听见无双美人刻意的调.情之言,也难以抵挡地心念一动。

  她缓缓平息着身体里由内而外的躁动,垂眸沉思几秒后,“我要先洗手,你没事可以自己回去。”

  “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女人指尖幽幽地划过面前冰凉柔软的物体。

  司景钰握着手机的手指用力到有些发红,她低着头再次疑惑地发问:“柳梵,你真的没事吗?”

  虽然她和柳梵的关系比之前好了很多,但也没好到这种程度吧。

  至少,她自认为柳梵应该只是把她当作普通的陌生朋友。

  电话听筒里传来一声轻笑,女人说:“这么担心我,是不是对我有一点动心?”

  “大白天就开始做梦?”司景钰哼了一声,搞不懂Omega又在发什么神经。

  滴滴两声,手机收到柳梵发来的消息,共享实时位置。

  按照位置显示,柳梵貌似还在这一层的大教室里。

  [下雨了,你来猜猜我是谁。]

  Omega发来一段文字。

  [柳梵,我没空跟你玩游戏。]

  司景钰看着挂断的微信电话,和柳梵新发来的消息,莫名猜想这本书的作者是不是换人了。

  柳梵这是玩什么小学生的幼稚游戏,难道要蒙住眼睛猜猜背后的人是谁吗?

  行走在学校的走廊里,司景钰能闻见越来越淡去的桔梗花香,路过的教室里有许许多多坐在一起上课的学生。

  他们年轻稚嫩的脸庞偶尔看着黑板,偶尔相视一笑,令人脸红心跳又纯真无邪。

  这座城市经常下雨,下过雨后每个人仿佛都变成被潮水包围的孤岛,可一旦双目相对,眼角眉梢都能融化寒冷的坚冰。

  大概就是所谓情愫暗生的魔力了,司景钰浓密纤长的眼睫上扬,墨黑的眼眸里盛着无所谓的笑意。

  她司景钰就是一座孤岛,无论有没有潮水包围,她是如此享受孤岛的生活。

  可是,今夜她心底却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不当孤岛也别有一番滋味,就好像潮水退却,会有人涉水而来,带走孤岛上的一块小石头。

  手机上显示她和柳梵的距离不到五米,司景钰停在教室光洁的木门前,抬手敲了敲。

  无人应答。

  门没锁,司景钰直接推门而入,因为下雨的关系,室内的光线很暗,除了讲台上那盏昏小夜灯闪烁点点暖光。

  柳梵还是穿着那件墨绿色的长款西服,绣着暗色金线的领口微微敞开。

  黑色细带缠绕在白嫩修长的脖颈上,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克制与放纵交织出难以抵抗的诱惑。

  “这么晚了,我要回家,你有事快点说,”司景钰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看着柳梵。

  “你来了啊。”

  她抬眸,轻轻地说,神色温柔,就好像本该这么说,也这么说了成千上百次。

  司景钰薄唇动了动,没有说话,她怔怔望着柳梵,鼻尖萦绕着冰酒甘甜清冽的果香气味。

  她好像曾经闻到过这个信息素的味道,非常具有攻击性的Omega信息素,邪气凛然,诱惑万端。

  “你不叫司机送你回别墅吗?”司景钰发现柳梵手指轻拂一根勉强能叫做教bian的东西,上面缀着许多黑色羽毛,透着细细的光泽。

  灯光打在女人精致立体的五官上,投下好看的阴影,柳梵慢条斯理地梳理黑色教bian上的羽毛,红唇轻启:“好久不见。”

  虽然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司景钰本能意识到危险,她抿紧唇,不确定地发问:“早上八点十分我们才见过。”

  “和那种虚伪的女人有什么好见的,“柳梵优雅地起身,唇边挂着清妩的笑,“正式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你的柳老师,不是什么影后柳梵。”

  女人的音调很柔很绵,上扬的尾音仿佛带着小小的钩子,让人从耳尖一直痒到心里。

  司景钰背后靠在第一排课桌上,女人的呼吸打在唇间门,一时之间门,退无可退。

  冰酒的果香很浓,几乎无限放大司景钰后颈的胀痛,她眼底通红,肌肤却白得似雪。

  “你在玩什么?”司景钰不动声色,“平常演戏没演够么,要飙戏找别人去。”

  “坏学生,”柳老师轻抬眼眸,眼角晕红地望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学生,“听说,你想标记老师?”

  司景钰眼睁睁看着柳梵的唇从自己的下颔掠过,直至唇边,她艰难地侧过头,直接问道:

  “柳梵,你很闲?”

  “还想标记到老师怀孕?”

  她猛地推开柳梵,眼神不善地说:“别搞什么奇怪的色qing文学。”

  “啪”的一声,司景钰手臂上多了一道红痕。

  “学会尊重,你该叫我老师。”

  “你教了我什么,我得叫你老师?请你正常点,这还是在学校里。”

  “学校里,不是更好玩吗?”

  痛感都来不及感受,司景钰恍然发现柳梵和这个“柳老师”的信息素完全不一样。

  在女人不克制地释放下,司景钰不可抑制地感到腿软,身体里涌动着一波一波火热的浪潮,尖牙里充斥着信息素。

  这绝对不是A级信息素能做到的压制程度,柳梵是S级的Omega?

  可是,一个人怎么会有两种信息素?

  司景钰大脑一片混乱,勉强支撑着自己站好,身前的女人却突然脱起了衣服。

  墨绿色的西服缓缓褪去,白色丝质衬衣几乎遮不住Omega姣好的身段,绯色的月牙罩在薄纱里,隐隐约约流动着独属于女人肌肤的魅色光彩。

  柳梵的胎记,穿书的那天,她就印象深刻,应该没有第二个人会有同样的胎记吧?

  排除掉柳梵有双胞胎的可能,柳梵这是犯了什么怪病。

  “胎记,你很喜欢吗?”柳老师指尖触上Alpha的锁骨,嘴唇柔软水润得宛如玫红的花瓣,“要不要给你画一个?”

  电光火石间门,司景钰突然想起柳璃雅说的那句话——

  “其实人总会被表面现象蒙蔽,殊不知最危险最可怕的人往往最会伪装。”

  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柳老师整暇以待地观察着Alpha,用教bian轻轻扫过司景钰线条流畅的下颔,“对啊,我不装了。”

  “你爱装不装,和我无关,我要走了,”司景钰半闭着一只眼睛,昏昏沉沉地抵抗着。

  “她是S级Omega,所以我也是。”

  “她是谁?”

  “柳梵啊,”Omega眼尾上翘,每说一句话,唇角的笑容都更深更美,冰酒信息素也更加馥郁,“那个虚伪恶劣的女人,我最讨厌她了,明明又疯又野,非要天天装什么矜贵美人。”

  “你……柳梵,你戏演得不错,自己讨厌自己,挺有一套,”司景钰冷哼一声,“今年奥斯卡一定是你的了。”

  “我说过了,我不是她,”柳老师眼神一凛,“我最烦的就是柳梵,你再提她,我会很生气。”

  “那你生气呗,”司景钰摆烂式地靠在墙壁上,“谁知道你说的真假。”

  “看柳梵忍耐伪装那么好累,尤其你这样的猎物太不乖,我就勉为其难让她休息休息,我来解决你。”

  “怎么解决我?”司景钰饶有兴趣地笑,狭长的眼睛里一片凉意。

  “抱我,好好尝尝我和柳梵有什么不同。”

  女人的气息是那么清艳酥软,那么温暖惑人,嘴唇嫣红,腰肢柔软得宛若漫过牛乳的春藤,抱住她似乎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融着冰酒香气的话语,弥散在耳尖,司景钰抬眸,长睫如鸟翼飞起,“能有什么不同,都是哺乳动物,争什么高下,我不抱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哦?”Omega沉下脸,看上去很不高兴,“你不抱我,是只想抱她么?”

  司景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墨色的眼睛里氤着不耐的光,十分郑重地说道:“我谁都不抱,我有洁癖,宁愿抱狗也不抱你和她。”

  她不明白这是柳梵演技太好,装的。

  还是真的有那种叫人格分裂的病症。

  不会这么魔幻吧。

  “你不抱我,是因为喜欢她,怕她知道后吃醋么?她那种醋精,吃起醋来,可讨人厌了,”女人的语气非常委屈,就连那张矜贵昳丽的面容都染着几分难过的神情。

  这一瞬间门,司景钰一阵心累,怎么这人就喜欢跟自己杠,还搞什么后宫争宠的戏码。

  她一直以为柳梵是那种美貌骄矜,气质高贵优雅,如皎月般清澈无暇的人,怎么也想不到柳梵身上会有这种奇怪的事情。

  她现在可以肯定,这本书的作者肯定换人了,狐疑地看着面前美艳至极的女人,总觉得有点离奇,但也不是无迹可循。

  第一天穿书,给自己扎麻药,故意加重手腕伤势的人,应该都是这位“柳老师”。“我一点都不喜欢她,”为了澄清事实,司景钰加了句话,“也绝不喜欢你。”

  “哦,是吗,不喜欢她,为什么要画她,还骗她?”柳老师狭长妖冶的狐狸眼含着薄雾轻轻眯起,“你喜欢她,为什么要玩弄她?因为你也觉得她很好欺负吗?”

  “我玩弄你……柳梵?”司景钰蹙眉,清冷眉目间门的凉薄化作疑惑,“你在说什么大笑话。”

  “是啊,小鲸鱼,当年约柳梵见面再爽约,现在再近距离接触柳梵,发现她没有忘记过你,这种感觉很过瘾吧?”

  “我可没约过她,你少给我杜撰经历。”

  司景钰的唇被女人极富技巧地抽了一下,唇珠很快肿起,如同春夜的花蕊。

  “你的嘴好硬呢,”柳老师像是抓小鸭子一样,两指夹住司景钰的唇,轻轻揉.捏,享受Alpha温热如花瓣的唇,“好惊喜,想不到你为了她,都不肯抱我,守身如玉的Alpha很可爱。”

  “你是不是有妄想症?”

  “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欺负柳梵?”柳老师双眼迷离,配上窗外的雨色颇有种病态憔悴的凄美之感,“你和我先做了,估计她会气死的。”

  听见如此浪荡放肆的话,司景钰紧紧皱眉,“有病就早点入院治疗,我帮你打120。”

  “你和不和我一起欺负她?”

  望着女人故作无辜又邪气四溢的眼睛,司景钰拿起手机就要拨打120急救电话。

  教bian一扫,打落了司景钰的手机,柳老师抿着唇,语气略带失望地说:

  “你不和我一起欺负她,那让我还有我们来……欺负你吧。”

  馥郁的冰酒香气如迷雾侵袭,司景钰清楚感受到后颈发烫,她不知道自己能能坚持多久。

  她一个C级Alpha在S级Omega的信息素攻击下,能有多少还手之力?

  如果进入了Alpha的易感期……那她有多少张嘴都说不清到底是谁侵..犯谁。

  她立马紧紧戴好口罩。

  “大家都是心智成熟成年人,你今天这么奇怪是要做什么。”

  “我不会那么轻易让你碰我,起码要我先开心一会,”柳老师用教bian指着司景钰的腺.体,冰凉柔顺的羽毛划过Alpha敏.感脆弱的部位,“你疼一疼,我就开心了。”

  “让我和柳梵说话,或者你正常点。”

  “你想好怎么洗脱你欺骗她的罪名了吗?”柳老师轻轻一笑,媚眼如丝地看着司景钰,“我不像她那么发疯傲娇还爱装,她有病的,干脆和我在一起吧,我会好好爱你的。”

  Omega乌发如瀑,顾盼之间门一双眸子迷迷蒙蒙分外诱人,仿佛神话中诱人堕落的邪神,极美极艳,却无比危险。

  “哦,就她有病,你没病是么?”司景钰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我看你才有那个大病。”

  “bingo,你说的真对,我们都有病,病得可厉害了,你要不要给我治?”柳老师素手旋转着黑色教bian,凶狠地挑破司景钰的衣扣,“我会比柳梵更爱你,对你更好的。”

  “你自己不会去看医生?”司景钰努力维持着清醒,压制属于Alpha本能的热.欲,“我不需要你爱我,也不需要柳梵。”

  “小鲸鱼,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柳梵让我来爱你的呢?”柳老师极淡的瞳孔里漾着明明暗暗的笑意,“她比我坏多了,阴暗恶劣得很。”

  见司景钰明显不相信的模样,柳老师软软地撒娇,单手捻着司景钰的长发,“真的,她才是坏女人,骨子里就是坏种,病入膏肓,坏得无可救药了。”

  司景钰掩下脑子里完全摆烂躺平,破罐子破摔的冲动,继续说:“让柳梵来。”

  “我们来把游戏变得更好玩吧,”柳老师抚过司景钰的侧腰,以一种迫不及待的语气说道,“你说她要是看到了成品,会不会很高兴?”

  “看到什么?”司景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为我画画吧,”女人扯下白色丝质衬衣,跳上课桌,斜坐在墨绿色的西服上。

  窗外白色的大雨纷飞,黑色的发丝随风飘动,落在Omega玉石般的肌肤上,她的肌肤因为寒冷而微微发红,像是绯色的樱汁洇没无暇的大雪。

  “你不是最喜欢画我了吗?”

  冰酒信息素散去了一点,司景钰顿感茫然,柳梵,不,这位柳老师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人格分裂一般都是受到了某种巨大的刺激或者伤害,而形成的自我保护机制。

  怎么这个柳老师不像是来保护柳梵的,更像是……来捣乱的。

  “其实,”司景钰摊摊手,“我们可以聊聊。”

  “边画边聊,”柳老师不知从哪里拿出画笔和颜料,媚眼如丝地一笑,“说不定我会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

  “你想要什么?”

  司景钰接过画笔,莫名觉得这支笔蛮重的,就好像宁采臣住进了兰若寺,孙悟空戴上了紧箍圈,有什么叫作命运的东西开始不管不顾地转动。

  “比如说你的心,你的忠诚,你的失控。”

  柳老师长睫垂下,唇边的弧度淡雅而高贵,让司景钰恍然以为眼前的人又变回了柳梵。

  柳梵和柳老师的区别,大概在眼神,柳梵的眼神永远深邃空幻,让人猜不透,而面前的柳老师邪气骄纵,令人欲罢不能。

  “我和你,还有柳梵之间门,用忠诚这个词,是不是太重了?”司景钰下意识想撇清关系,她有预感照这样发展,她和柳梵只会纠缠不清。

  “我都后悔了,那天麻药的剂量太少,应该让你昏睡个两三天,再把你的心剖出来,看看里面都装着什么。”

  被信息素弄得头晕,司景钰感觉自己好像看见柳老师细长的手指间门,划过一道细细的银光,然后就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抵在自己的心口。

  “哎呀呀,我跟你开玩笑的,”柳老师轻笑着收回手里的圆针,“针又不能用来挖心,瞧你被吓得一脸惨白的样子。”

  自己一脸惨白是被信息素弄得,根本不是被吓,司景钰在心底腹诽,尝试着移动双腿,发觉那种酥软的感觉并没有退去。

  S级的信息素将她拿捏得死死的。

  这里的校园很安静,大概是临近中秋节的缘故,月光已经透过玻璃窗照了进来,清清亮亮。

  “开始画吧,”柳老师那双邪肆美艳的眼睛扫过司景钰手指,女人眼神邪气笑容却意外地天真无邪,“你的右手最适合为我作画,不是吗?”

  “你没有给我纸,”司景钰拖延着时间门,面对人格分裂的柳梵,她还没想好是该继续远离,还是改变策略。

  或许,从她穿进这本书来,就注定要和柳梵纠缠。

  “不要着急,”柳老师素手轻抚过乌发,停在自己精致玲珑的锁骨间门,“不过,我有更好的想法。”

  薄薄的画纸飞起,被女人瓷白如玉的手指捏住,似有若无地遮在司景钰鼻尖,唇间门。

  画纸还带着女人的体温,薄嫩的触感仿佛肌肤的温度,让司景钰有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感觉——

  就好像信徒在虔诚亲吻自己的神灵。

  隔着半透明的纸张,冰酒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司景钰呆呆地望着女人漂亮好看的脸越靠越近。

  平心而论,柳梵的唇很好看,水润饱满得像沾满晨露的玫瑰,芬芳柔嫩,一直以来,她的声音也出乎预料地美好,轻柔中不失磁性。

  能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永远在一起,拥抱亲吻应该很美好吧,世上又有几个人能抵抗着这般美妙的诱惑呢?

  其实,司景钰完全可以选择接受这个隔着画布的亲吻,像拥抱阳光那样拥抱一个吻,那样她就不必再活在孤独的冰冷里,即便她习惯这样的冰冷,就跟习惯太阳升起一样。

  她天生就是这样,没有人会那么没眼色地接近,除了柳梵……

  “你在分心,该不会还在想着柳梵那个坏女人吧?”

  轻柔而磁性的声音在唇间门响起,司景钰失神的双眼一下找回焦距,隔着画纸唇瓣上突然多了更加温热的柔软。

  只一瞬间门,仿佛阳光漫过云端,白色画纸上嫣红的唇印如同没入轻雪的红纱,上面还沾着飘渺的雾气。

  “让我先去洗个手,”司景钰觉得自己好像成了细菌滋生的温床,浑身难受,“这里还没用酒精消毒!”

  “嫌弃柳梵脏,还是嫌弃我脏?”柳老师笑容妖艳又招摇,“我们就是想拉你进泥潭,引你入地狱,把你弄脏,弄乱。”

  布料摩擦声响起,司景钰才发现属于柳梵脖颈间门的黑色丝带,不知何时不轻不重系在了自己脖子上。

  柔软的织物压迫着她的喉骨——柳老师正玩闹般地扯动黑色丝带。

  这时,教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宁橙雨打着电话莽莽撞撞地踏进来,嘴里念念有词,“好了好了,我马上就去盘丝会所,也不知道sea会不会来,我去叫上景钰一起玩。”

  不然后面的话卡在宁橙雨嘴里,半天说不出来,她愕然地看见司景钰半胁迫地坐在座位上,被身材姣好的女人勾住脖子间门的黑色丝带。

  白与黑在雨夜极致碰撞。

  女人穿着白衬衣的背影婀娜曼妙,光是看上一眼便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直到教bian冲着宁橙雨斜飞而来,女人的背影在这一刻杀意弥漫,宁橙雨吓得退后两步,呐呐地说:“你们……你们,玩儿呢?”

  无人应答。

  “呵呵,我不打扰你们,”闻见空气里富有攻击性的S级信息素,宁橙雨来不及分辨,立刻退出教室,还帮忙紧紧关好了门。

  她靠在门后,松了一口气,身上的卫衣被冷汗浸透,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司景钰被S级的Omega给强了。

  她该不该去救人,宁橙雨纠结了,或许这只是人家小情侣之间门的情.趣,而且那个背影貌似很像柳梵来着。

  她随随便便多此一举,只会弄巧成拙。

  宁橙雨一摸下巴,能被S级的Omega看上,那也是天大的福气,S级信息素的人全国才有多少个,不超过百人吧,而且全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掌握着这个世界的权柄。

  怎么什么好事都轮到司景钰身上,一张好脸蛋就混开了,就能得到光看背影就知道是绝色Omega的青睐?

  宁橙雨又是担心又是羡慕,心事沉重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宁橙雨只出现了二十秒,就像一阵烟似的消失。

  教室里恢复平静,玻璃窗上的雨滴越集越多,晶莹剔透,被灯光照得五光十色。

  “看什么,你以为她能帮你吗?”女人的手指穿梭在司景钰如绸缎般的乌黑发间门。

  女人在心底轻轻叹气,指尖柔软微凉的触感就跟司景钰这个人一模一样,表面温和实则凉薄无情。

  还让人看不透,小鲸鱼是怎么变成司景钰这个人渣的,一个人渣到底又是怎么变好的。

  柳老师扯着Alpha脖子上的黑色丝带,司景钰也不耐烦地抓住丝带,墨色的眼睛闪着压抑的小火苗。

  “画吧,我都替你减轻负担了,”柳老师顺势俯下身体,毫不在意司景钰眼中的怒火。

  女人衣衫领口下的雪白摇摇欲坠,她冲司景钰笑笑,意思是嘴唇那部分都画好了,你还不快点。

  司景钰闻见冰酒信息素里的威胁之意,垂眸思考后,再次压下怒气。

  自己至少得先找到机会让第三个人出现,这样柳梵的人格或许不会太放肆。

  看着柳梵衣衫半褪的模样,司景钰深吸口气镇定下来,握着画笔开始在画纸上勾勒线条,“柳老师你,认识赵凝汐吗?”

  “怎么,你们很熟吗?”柳老师有些诧异司景钰会突然提起别人,她表面调笑着瞥了眼司景钰,实则内心警惕起来。

  “她人很好,”司景钰抬眸,墨色的瞳孔里满是赞许之色,“不,她是非常优秀的Alpha,年轻有为,美貌大气,才华横溢你应该多和她接触。”

  闻言,柳老师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半倚在课桌上,长腿轻晃,软绵绵地打量着司景钰,“那个人说的没错,你就是想玩完柳梵之后,让别人接盘,现在是在给我们打预防针?”

  “其实,我想直接让别人接盘,”司景钰翻了个白眼,“我根本不想玩你。”

  “那你就是想玩她。”

  司景钰一时哑口无言,柳老师紧接着惊呼一声,红唇微张:“或者说,你想和赵凝汐搞AA恋?”

  这是什么脑洞大开的想法?司景钰一脸惊讶地看着柳老师,明明她是想撮合主角们在一起啊,她只是个局外人,局外人是不会动情,不会动心的。

  “你应该多和赵凝汐接触,赵凝汐和你……柳梵不是很早就认识吗?”

  “画你的画,再废话,是还想被抽吗?”柳老师神色冷淡地瞪着司景钰,唇角生气的弧度让她看上去莫名风情暗敛,眸中水光潋滟,凛然美丽。

  司景钰看了一眼落在门口的教bian:“……”

  她得先顺着女人,让她放松警惕才可以。

  雨沙沙落下,颜料和线条融合出不可思议的美丽,薄薄的画纸上雍容绝色的女人轻倚在窗前,窗外雨水混着朦胧的灯光,花瓣纷飞,美丽而孤高,让人想要避开这份殊色所带来的重压。

  冰酒信息素时而缓和时而压迫,司景钰不得不喘着气完成画作,心口烦躁不安和渴望夺取一切的情绪愈演愈烈,她忽然警醒这所谓Alpha的易感期是不是真的到了。

  一般来说,Alpha的易感期一年一次,没有伴侣的Alpha会有专门的“安全巢”来度过易感期,避免得不到纾解伤人伤己。

  假设,她在柳梵面前易感期到来,如果自己忍不住的话……

  天呐,她的清白之身不保,这是什么人间门凄苦。

  而且还是被书里的纸片人给那啥,哭都没地方哭。

  想到这里,司景钰不自觉地摸摸唇,隔着画纸的温软触感仿佛并未散去……

  “你画得不错,”柳老师眼尾上翘,耳边的碎发随风起落,她没有扣好衣扣就重新披上墨绿色西服,起伏的半弧更加若隐若现,“现在该我画了。”

  对于柳老师层出不穷的想法,司景钰几乎无力招架,她不但恨自己没好好看这本书,还恨作者怎么就把一个众星捧月千娇百媚的Omega,写成人格分裂的。

  “本来我还有一点点恻隐之心,”柳老师细长素白的指尖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尔后红唇弯出危险的弧度,拿出了刚才的圆针来,“不打麻药了,你忍着点疼,乖哦。”

  “柳梵,你要做什么?”司景钰眯着眼睛,眸中戾气凝聚。

  圆针的针头反射着晶亮的光,司景钰瞳孔瑟缩了一下,她从小怕疼怕打针,所以感冒发烧能吃药绝不去医院,更别说柳老师手上的这根针不是一般长。

  “先消毒,你别动,”柳老师不由分说地掀开司景钰侧腰的衣服,露出一片滑腻柔润的肌肤。

  冰凉的液体沾在侧腰上,司景钰本能轻颤,然后又被柳老师稳稳地按住。

  昙花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却在冰酒的压制下,仿佛风中莲叶摇曳不已。

  刺痛侵袭皮肤的时候,司景钰疼得浑身冷汗,只恨C级信息素的人没有人权啊。

  见司景钰双目紧闭,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柳老师没忍住娇笑出声,眸光流转,清妩动人,“就是想用针画个画而已,不要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司景钰趁着自己因为疼痛而清醒,悄悄地移动手指,想要捡起手机拨打电话,“姓柳的,有些东西可以碰,有些东西是不可以的。”

  她的手机也就存了寥寥几人的电话,最好打电话给司家的司机,那是她唯一比较熟悉的司家人。

  司机应该会直接开车过来带走自己。

  “哦?”柳老师不时瞄上一眼画上的自己,漫不经心地让圆针在Alpha身上来回勾勒,“那你细细告诉我,这世上有什么是我不能碰的?”

  司景钰:“……”

  没见过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不对,是病人,还是不及时看医生的病人。

  “确实有,我不能碰你,等合约到期,你就要和柳梵的姐姐结婚了,”柳老师一脸遗憾惋惜地把司景钰的衣服掀得更开,“碰姐姐的Alpha妻子,我会不会被抓去浸猪笼啊?”

  听柳梵提到柳璃雅,司景钰警觉起来,她现在和柳梵有情侣合约,又被家长撮合跟柳璃雅在一起,一个搞不好这位“柳老师”指不定给她安插什么奇怪的罪名。

  柳老师完全不在意司景钰在说什么,她长睫轻垂,掩住眸中的微光,“不过我偏要碰,你能怎样?”

  女人略微歪着头,神色跟个与人抢糖吃的小女孩差不多,恣意嚣张中带着一种天真烂漫的凶狠可爱。

  司景钰心底微微一动,莫名生出柳梵还是个小孩的感觉,幼稚地抱着玩具熊,生怕被人抢走。

  “我没有要和柳璃雅结婚,”司景钰被柳老师侧压在座位上,十分艰难但认真地说道,“信息素匹配在我这儿不成立。”

  “嗯?”柳老师轻咬下唇,面色犹豫,她不知道这个司景钰是不是又开始花言巧语了,“你们匹配度92%,生S级孩子的概率偏高。”

  “可那和配种的猪有什么区别?”司景钰浅浅一笑,清冷的面容漂亮又真诚。

  “哼,小鲸鱼你花言巧语哄柳梵还行,我才不会上当,”柳老师虽然这样说,但精致好看的眉眼却舒展了许多。

  见柳老师似乎相信自己,司景钰跟着松了口气,柳梵的这个人格好像更好说话一点,不像柳梵那么难以捉摸。

  “小鲸鱼的事情都是一些误会。”

  柳老师双手环抱,思考了半晌,“那你解释给我听,我看看要不要添油加醋地告诉柳梵。”

  “嗡嗡”的振动声贴着课桌椅响起,司景钰惊觉是自己的手机响了,她挣扎着想要按掉手机,却被柳老师抢了先。

  “柳璃雅给你打电话?”柳老师嫣红饱满的唇角微微勾起,她把手机还给司景钰,嗓音低低地说,“我接了,开免提。”

  柳璃雅娇媚但惊喜不已的声音从扬声器里悠悠传出:

  “景钰,你终于主动给我打电话了,上一次你给我打电话还是三个月前。”

  主动打电话?司景钰迷糊了一瞬,顿时明白自己刚才因为看不到手机屏幕,可能误触了,打了电话给柳璃雅。

  没等到司景钰的回答,柳璃雅自顾自地再次发问:“景钰,你是不是,想我了?”

  “柳大小姐,我在……”

  电话被柳老师“啪”得挂掉,女人瞥了一眼手机的通话记录,语气幽幽地说:

  “你打电话给柳璃雅是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想打就打咯,”司景钰硬着头皮说,心道一声糟糕,估计完蛋了。

  两人在明亮的灯光下对视许久,直到女人神色懒惫地叹了口气,狐狸眼底漾着柔柔水光。

  “想向你的未婚妻求救啊?”

  柳璃雅又几次打来电话,都被柳老师果断地按掉,司景钰眼见着女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其实,我跟你姐姐,柳梵的姐姐只是普通朋友,连朋友都算不上。”

  “那你跟柳梵呢?”柳老师身体前倾,挑眉问道。

  “也是普通朋友,”司景钰斟酌了半天,还是选了一个相对保守的答案。“那你做的那些混账事呢,想要强行标记柳梵,欺骗柳梵自己不是小鲸鱼,还有偷偷画柳梵?”柳老师睫毛轻眨,语气柔柔软软。

  司景钰无奈地闭了闭眼,“我懒得和你解释,你这么生气,那你报警吧。”

  “我看是你比较想报警,我偏不如你的愿。”

  “对对对,你真聪明,”司景钰咬着牙说。

  “小鲸鱼,我明白了,”柳老师恍然大悟,看上去完全理解司景钰地点点头,“你不想给柳璃雅打电话,你是想直接见她,对不对?指不定你一直以来的目标都是柳璃雅。”

  “你脑子那的问题很严重……”司景钰被身上的疼痛打断了要说的话。

  只见柳老师下针如神,快速地勾画纹身,雪白细腻的肌肤表面缓缓出现一幅如梦似幻,栩栩如生的美人图。

  “等等,你真的在照着画给我纹身?”司景钰墨色的瞳孔放大,她满脸愕然,无法想象自己身上要纹上柳梵的……半裸画。

  “放松了,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标记,”柳老师指尖轻轻抚过司景钰后颈粉白的小地方,微微挑眉,认真又暧.昧地问道:

  “打上独属于我的标记,你欢喜吗?”

  司景钰感受到鲜红的液体被女人的温热轻轻舔去,细密而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般呵护。

  然而女人绝色的面容上神情又是那么诡魅,绝世殊色酝酿出纵情的邪恶。

  “我欢喜,欢喜个鬼,真是谢谢你啊。”

  “安心了,我还不太会纹身,只是想刺伤你而已。”

  司景钰看见女人饱满的唇瓣间门染着血,妖异漂亮得不可思议。

  一旁五颜六色的颜料也散发着异香。

  女人狭长漂亮的眼眸里掠过大雾,雾后是一片瑰丽的微光,她没有理会司景钰的话,“你说,你跟赵凝汐AA恋的时候,她看见你身上画着半.裸的柳梵,会是什么表情?”

  “想杀人的表情。”

  司景钰心说赵凝汐恐怕恨不得当场砍死自己,这是什么诡异的场景。

  “又或者,你和柳璃雅结婚那天晚上,她看见我们结合地这么紧密,会不会很生气?”柳老师恶劣一笑,像个抢到糖果的坏小孩,偏偏染着愠怒的眉目精致高贵,让人心生畏惧。

  女人话音落下的一瞬间门,冰酒极度的果香剧烈而出,信息素快速作用下。

  司景钰浑身发热,双颊透红,双瞳失神,睫毛快速颤动,浮着薄汗的脸上隐忍着某种暗.欲。

  昙花清香到接近无味的香气飘飘荡荡,仿佛被冰酒灌醉一般地跌跌撞撞,两种信息素在空气中缠绕不休。

  随着画作的完成,该来的还是来了,司景钰连指尖都因为克制而不住地颤抖,易感期的自己,会不会被柳老师当场割了腺.体,扔到街头自生自灭。

  那也太脏了,她衣衫凌乱,勉强抬眸看向始终进退自如,矜贵端方的柳老师。

  女人唇边隐隐残留着薄怒的艳色,眸光半遮半掩,嘴唇似启似闭,在明明暗暗的月色下显得极为诱人。

  “你和柳梵的信息素那么不匹配,要是强行在一起,会怎么样,我好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姓柳的,柳梵,你会后悔的,”司景钰迷蒙着眼瞳,十分勉强地劝女人不要再释放信息素。

  “你要进入易感期了,”柳老师优雅地笑了笑,玉白色的面容好似揽了片月光,她直勾勾地盯着司景钰,继而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说,孤A寡O,我要怎么帮你纾解,才不会被你的未婚妻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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